霍学川吸吸鼻子:“干休所外面三条街都有武警巡逻,方元多少里都别想盯梢,看这是天意让你嫁那儿去。”
他本是故意说说逗方知谨,但对方却缄默不语,看眼时间该继续排练,他发愁怎哄哄,结果方知谨考虑完,抬头说:“那愿意。”
后来下午彩排,霍学川跟拧发条似,老蹿。
又是年圣诞节,晚上六七点时候各路都在堵车,体育中心附近聚满年轻姑娘,全是等着看地雷巡回演唱会。
休息间里,六个人已经化完妆,正互相往外套里贴暖贴,元远捏着自己衣领,说:“演出服谁设计,大冬天露着胸口,又没肌肉。”
“对啊,公布恋情都看不上这种水平头条。”欧拉吃完去洗澡。谢经年还抱着元远:“‘合住’这词儿用得不好,要是编辑就写‘同居’。”
客厅转眼就剩他俩,霍学川拉着方知谨往沙发上坐:“听他们说好像是没什,但这心里直突突。”
“心里都直哆嗦,”方知谨也不挨着霍学川,隔老远窝着,“你和姚遥稿能不能提前发啊,江湖救急。”
霍学川撇撇嘴:“哪那方便。没事儿,反正没拍到同进同出照片,好解释。”
第二天其他人休息调整,他俩早就去公司,跟总监迅速交代完,公关部那边出回应稿。解释他俩其实是邻居而已,都住那个公寓。
谢经年拿着俩别针:“给你别上,瘦得都能看见骨头,每天才吃几口饭。”
“明天开始多吃。”元远小声保证句,然后被碰到胳膊又小声叫出来,谢经年撸起他袖子,手臂上刚结痂伤口彻底被,bao露。
“排练蹭,破皮。”他解释道。
谢经年把对方袖子弄下来,没说什。破皮不会结那大块儿痂,反复受伤才能形成,但元远不说,他就不会多问。
当天下午,霍学川就不得不添置套房。
此事出,两人都被提个醒,发小不是亲兄弟,没道理成年还住在起,他们有些得意忘形,或者说爱能壮胆。
这种事儿必须万分谨慎,不然个火星就能把他俩燎死。
“方儿,想个招儿,要不把咱们买房子给欧拉和胖子住,宿舍就剩咱俩,还是双宿双栖。”霍学川搂着方知谨在台下背风处哄,“你看你这些天老耷拉着脸,都实地彩排还跟背负血海深仇似,别明天把粉丝吓着。”
方知谨无精打采:“你想过没有,这处被发现,以后换个地方可能还被发现,这辈子就分居吧,活着没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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