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拉在门上靠着站半天,也彻底知道电灯泡怎写。
大年那几天电视上没别节目,都是各台晚会,方霏和方知谨跟往年样,拎着礼物去霍歆家过年,不然就他们俩太冷清。
年夜饭还没备好,霍学川磕瓜子快磕饱,门开他马上起身去接,巨谄媚地给方霏拎包,说:“方姨,等你半天,特想你。”
方霏知道他这套,说:“自己拿。”
他打开包拿出大红包,瞧眼心满意足,说:“您就是亲姨,每年过年最幸福事儿就是收您红包,然后来年都能花钱如麻。”
儿又下红。”
元远看着远处谢经年,回答:“咱俩当初不是研究过他们几个,说谢经年看着本正经,其实最禽兽,现在觉得咱们看走眼,他可能是个情种。”
“哇靠,这是几十年代词儿啊。”欧拉锤元远下,“你看着琢磨吧,去个洗手间。”
谢经年回来,嘴上还叼着烟,那样子比平时不羁阴鸷些,估计以前在地下乐队就这种范儿。元远盯着对方看,说:“也想吸口,还没吸过呢。”
谢经年把烟盒递给他:“自己拿。”
“贫死,”方霏笑骂句,“小川,你和知谨今年赚不少吧?以后赚得更多,就别住宿舍,多憋屈啊,看哪儿合适买套房子,怎样?”
霍歆端着茶过来,说:“还用买啊,家里那多套空。”
方霏摆摆手:“这你不知道,知谨想自己买,估计是赚钱嘚瑟,想证明自己。买就买吧,反正房子又不嫌多,不过想让他俩块儿,平时能互相照应。”
霍学川心说那感情好,天天照应得他下不床。
他们闲聊天儿,饭快好时候霍老过来,还拎着个笼子,里面是只蓝灰色牡丹鹦鹉,霍学川接过笼子玩鸟去,方知谨就陪着
“就吸口,点根太浪费。”元远接过扔在仪表台上,然后继续盯着谢经年。谢经年无法,吸完口把嘴里半支烟递过去,元远倾身靠近,却拂他手。
嘴唇贴合,舌头也伸进口中勾缠,烟气被卷走,唇齿间逸出丝丝白雾,元远吸走些便分开,然后又把口中烟喷到谢经年脸上。
谢经年把烟摁灭:“虚情假意还演上劲。”
元远神色未变,目光甚至更真诚:“空口无凭。”
后脑勺被按住,头发都被抓起些,谢经年铺天盖地地吻下来,残存烟味儿瞬间填满口腔。元远被小小股烟气呛嗓子,但被用力吻着却无法咳嗽,他脸面憋得通红,渐渐呛出来眼泪,手也开始推拒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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