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远心中狂跳,发现别人苟且比自己找
“多想什?”谢经年终于起身,然后在床边坐下,背对元远,“多想在乎你?多想喜欢你?你拉倒吧。”
元远骨碌起来从后面抱住谢经年:“想想又碍不着你,就不拉倒。”
被个人在乎和喜欢是什感觉?他不知道。但是当他喝得胃疼头晕回来时,有个人等他,抱着他问东问西,训也好,骂也好,他觉得太幸福。
夜过去,元远被渴醒,他给谢经年掖掖被子,然后穿好衣服离开房间,开门关门,转身碰见同样开门关门霍学川。
霍学川用那大意志力把方知谨从自己怀里踹到边,这才能早早回自己房间不被发现,结果正好撞见元远。
唇上已经沾染酒味儿,谢经年抱着元远没有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自己后不后悔,就在这片刻思忖里,怀中传来平稳又有点儿憋闷呼吸声。
把元远抱到床上,谢经年想给对方脱混着烟酒味儿衣服,把毛衣撩起,他看见元远侧腰上片青紫,应该是晚上刚弄。
“干什呢……”元远被摆弄醒,发觉谢经年在扯他衣服,看他醒过来还把掐住他手臂。
谢经年问:“腰上怎回事儿?其他地方还有没有?”
“关你什事儿。”元远困得不行,翻个身直往被子里钻,声音闷在被子里也听不太清,“喝酒时候,有个老板高兴就掐,估计有特殊癖好。”
元远酒醒,脑子也清楚,甚至两眼放光:“川哥,早!”
“早,你眼神儿激动什。”霍学川有些心虚,虚片刻恍然发现元远也不是从自己房间出来,那半斤八两有什好怕,于是又恢复自然,“起得挺早,十点去机场,别忘。”
霍学川说完就闲庭信步直奔自己那间,等关上门松口气,边脱衣服边往浴室走,准备冲个澡,走到镜子前已经光膀子,他也彻底愣。
方知谨这个完犊子,在他脖子上吮圈儿草莓,还咬俩牙印!
这他妈还能瞒得住就见鬼!
谢经年又问:“还掐哪儿?”
元远从被子里露出脑袋,特鄙视地说:“就给五十万,他还想掐哪儿啊。”
谢经年被气乐,咬牙切齿道:“百万就能随便掐?是不是进去捅捅都行?”
“去你妈。”元远抬腿想把谢经年从身上踹下去,但是没什力气,他看着谢经年眼睛,不知道对方是不是真把他代替成那个果儿,所以才这敏感。
他有点儿难过地说:“年哥,都和你亲嘴儿,你这样会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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