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什
？”方知谨熟练地输密码解锁，然后点开相册，往前翻
几十张，翻到
组照片。照片上是元远、欧拉和边梅雪，不过他们仨没挨着，每人之间还隔着个美女。元远手上没离过酒，欧拉和美女聊天，边梅雪更厉害，都快脱裤子干上。
再看日期，是两个月前。
“你早就知道？照片谁拍
？”方知谨有种讲半天数学题，结果对方反手扔给他个奥数金牌感觉。
“朋友遇见拍。”霍学川坐起身穿衣服，“
陪你练歌那晚，吃拉面时候。对，以为当时看手机就不知道你偷吃肉。”
方知谨没听后半句，光顾着看照片。
去……”
四根手指楔在对方身体里搅弄，每上步台阶就进得更深点儿，被撑开小口不住抽搐，里面白色液体也趁机流干净。
到床上时候方知谨已经又释放次。
过后像被抽筋骨，趴在床上连手指头都没劲儿动，霍学川去倒杯水喝，喝完又含口喂给方知谨。方知谨支撑着不睡，等霍学川躺下后便说：“拽……”
霍学川把他拽到自己怀里，就说个字：“睡。”
假期总是过得很快，看着又傻又萌元远每天都保持着曝光度，跟欧拉今天去游乐园，明天去展览馆，但凡出街必被粉丝包围，他们乐在其中，感觉自己挺巨星。
“小川，下次回家是什时候？”霍歆在餐桌上问。
“说不好，有空就回，没空就不回。”霍学川托着小碗白粥喝，他吃完就直接去公司，“们要出专辑，估计得忙阵，你跟爸别太想噢。”
霍歆没当回事儿：“现在歌都不爱听，哼哼唧唧无病呻吟，点儿正能量都没有。也不想你，要去你大哥那儿住几天，给他看孩子。
俩人都做个很长梦，梦见他们小时候打架，又梦见高中写着作业就开始瞎搞，梦着梦着就变成在舞台上，他们边唱边跳。
清晨阳光根本照不醒他们，等他们醒来都又快天黑。方知谨浑身酸痛，后面还麻着，他枕着霍学川胳膊问：“你那次为什帮元远？”
“你烦不烦？路见不平，怜香惜玉。”霍学川胳膊也麻，抽出来活动下才正经回答，“那回都说，怕块儿挨骂才帮他，不然呢？”
方知谨三八得不行，扭头说：“你知道他为什受伤？他会玩儿着呢，什都敢玩儿。”他把边梅雪告诉他讲遍，还添油加醋，末说句：“装得又傻又萌，其实什都懂，这种人少沾。”
霍学川敷衍地“嗯”声，然后把手机扔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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