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
“还是。”
“这回拿数据线啊?”
霍学川已经抓住他被子:“给
“找充电器,你把包扔哪儿?”霍学川移动步,踢到自己包,捡起来翻出充电器,“你在沙发上睡?”
方知谨蜷缩着:“死胖子呼噜声太大,还股酒味儿。”
霍学川幸灾乐祸地笑声,笑完拿着充电器准备回去,刚走几步又折返,然后径直走到阳台前关门和窗。
不然后半夜客厅太凉。
卧室门大开着,他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动静,好像是谢经年在骂脏话,黑暗中什都看不见,打开灯差点儿喷。
天最出彩,也最出风头。霍学川是队长,自然也不能装死,圈敬下来都喝撑。
酒足饭饱回到宿舍,边梅雪喝多,倒头就睡,元远也有点儿晕,钻霍学川他们房间串门儿,趴谢经年床边不走。
谢经年烦死:“滚你屋睡觉去,冲傻乐什劲儿。”
元远蹭蹭被子:“谢老师,不就考个鸭蛋,那说明什?说明你教学水平低下。整天夹本书瞎转悠,生怕别人不知道你是知识分子呢。”
谢经年翻个身:“演上瘾是吧?戏份多就是好是吧?”
元远穿着背心短裤趴在谢经年身上,估计是酒劲儿彻底上来,还抓着谢经年被子嚎:“谢老师,想当三八护旗手,还想在国旗下演讲。”
“想你妈啊!”谢经年看向霍学川,“哥们儿……帮把他弄走……”
“谢老师,你钢笔是英雄?妈说英雄好使,你让考百,就送你个英雄,未来姐夫是高干子弟,可有钱。”
霍学川感觉这个姐夫是指他,有点儿草鸡。
阳台门窗关,客厅安静也没风,方知谨靠着沙发背缩成团,脸也埋进被子里,疲惫天终于可以好好休息。闭着眼快要睡着,脑门儿被人杵下。
“是呢。”元远摇晃着站起来往外走,“谢老师困,那谢老师晚安,也早点儿睡吧,明天七点还得升国旗呢。”
霍学川洗完澡出来把客厅和餐厅灯都顺手关,然后回房睡觉,躺下拿出手机,他搜搜组合名字,发现新闻还是前几天,没有关于录节目。又搜搜节目名,基本也都是宣传《秋千架》,官博也没提他们。
后来手机没电,他才想起来充电器在包里,下床去客厅沙发上拿包,乌漆墨黑也不敢大步走。走到沙发前俯身摸,触手又滑又暖。
“谁他妈在这儿吓人呢……”
沙发上方知谨出声:“你大半夜出来摸脸干什,变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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