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分开好久,他也还是那令人着迷。
向芋忽然把头埋进膝盖上,眼眶泛酸。
她知道他为什会选这里住。
领带被他扯掉,缠在手上,他目光悠远,像是陷入场回忆。
很难说清那时靳浮白表情,比怀念和深爱,似乎更饱含深意。
洛城那时有场国际演唱会,歌星们唱不少名曲,骆阳看见靳浮白时,他就在细雨中,丝毫不顾旁人目光地坐在石阶上。
场馆里传出熟悉曲调,骆阳时多嘴,说,这不是《泰坦尼克号》里歌曲吗?
当时靳浮白抬眼看过来。
“靳先生他可能现在脾气不太好,也记不得你,到时候你”
向芋笑笑:“他会记得,只要站在他面前。”
说完,她换个话题,淡淡地问,“骆阳,没见过你,他叫你阿阳是?”
有那瞬间,骆阳突然懂,为什靳先生会那爱向芋。
她有种波澜不惊宁静,像被风吹皱池塘里,依然亭亭荷。
靳先生说,他想要完全记起来,想要给你完整爱。”
可他越是逼自己,越是情绪难测。
骆阳说:“向小姐,以前常有人说,人与人之间是有缘分,现在相信,您能来这里,真很激动”
“这是们初识地方。”向芋说。
“靳先生以前说过,说他是在秀椿街遇见您。”
骆阳吓跳,举着份韩餐馆老板送给他章鱼小丸子问,您、您要吃章鱼小丸子吗?
靳浮白那天忽而笑:“你是第二个,想邀请吃章鱼小丸子人。”
不远处开来辆车,向芋看见靳浮白扶着车框,慢慢从车里迈出来,护工走过来,似乎想要扶他下。
他转过头,轻轻摆手,同护工说:“多谢,自己可以。”
他站定在秀椿街里,宽肩窄腰,身影和当年样。
“跟着靳先生才不到4年。”
向芋看着面前青苔,看着这条街道,听骆阳说起他在国外,在洛城街头遇见靳浮白。
是2016年事情,骆阳是从小跟着家人去国外,但后来发生些意外,家里败落,他只靠在饭店里刷盘子才能维持生活。
那天遇见靳浮白,他说他从未见过靳先生那样气质男人。
他穿着件白色长款大衣,大衣里面是整套西装。
向芋望向街口,目光里无限眷恋:“他什时候回来?”
骆阳劝向芋进屋里去等,向芋拒绝。
她说想要坐在这儿,等靳浮白回来。
骆阳说,靳浮白现在很少理人,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时常板着脸。
他说,靳先生应该是逼自己太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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