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瘫在地上，闻言恨恨地看着他，想要说些什
，却被体内剧痛折磨
嘴唇抖动，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余亦辞握着卓无肃手，“走吧。”
卓无肃与余亦辞
同出去，半道上回头看
叶凡眼，只见他在地上打滚，喉咙里发出类似野兽嘶哑吼声。
仅是眼，卓无肃已然确定，叶凡熬不过去。
想活着离开首阳，不可能。
他能想到，那会有多可怕！
快快，封印快破！
余亦辞翻动手掌，冰锥霎时脱离掌心，极速射向叶凡。
叶凡向后退，然身后是地牢石壁，他退无可退，只能眼睁睁看着冰锥逼近。
快啊！
叶凡扯扯嘴角，“师父……”
“
不是你师父。”余亦辞打断他，冷淡目光落在他身上，那个愿意做他师父人早已没，而他，不是。
叶凡顿顿，“怎断？”
余亦辞言不发，翻开手掌，掌心中缓缓出现十二枚极小冰锥。
冰锥为四棱形，散着淡淡蓝光，若是黎湟在此处，还能感受到覆着在其上道意。
动动，掀起眼皮子抬头看向余亦辞，哑着声道：“……什、什？”
他与师父哪有什恩怨？
师父待他好，他也想待师父好，只是现在……有人抢师父罢。
叶凡移开目光看向卓无肃，与之对视，似在观察着什。
目光相接，卓无肃皱皱眉，移开视线。
天边云霞被落日余晖染红，卓无肃与余亦辞肩并肩，漫步在林间。
卓
叶凡无声嘶吼着，然灵力冲破封印瞬，冰锥亦没入他体内。
“啊——！”
寒意与道意撕扯着身体，强行冲破封印造成筋脉损伤，为寒意、道意提供温床，让它们更加活跃。
叶凡瘫软在地上，犹如摊烂泥。
余亦辞扫眼，冷声道：“若是道意消散，你还活着，便能离开首阳。”
怔怔地看着冰锥，叶凡遍体生寒。他为躲避天道，对天道气息再熟悉不过，他能清楚感受到其上道意。
“不——师父——”
叶凡向后退去，疯狂调动体内被封印灵力，灵力冲击着屏障，就快冲破封印。
强制冲破封印，灵力损伤筋脉，非死即残，可叶凡现已顾不得那多。
他不愿道意入体！
叶凡目光，他不喜欢。
余亦辞挡在他身前，与叶凡对视，“你之间事，想来也不必多言。如今结，断牵扯，再好不过。”
“日后，你走你阳关大道，无人阻你。”
叶凡不由握紧拳头，“你愿意放走？”
余亦辞：“是，前提是结你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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