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眼对小眼，余亦辞轻轻拍拍他
头，“为师至多三五月便出关。”
卓无肃点头，水汪汪眸子满含失落，却不发
言。
余亦辞暗自咬牙，男主小时候是这样？他能说这真不愧是男主嘛？！
“徒儿，为师教你习字，如何？”
余亦辞取出文房墨宝，拿出临摹字帖，摆在
卓无肃身水气，柔软发丝垂在身后，几缕发丝湿漉漉粘在脸侧。
他拿着发带，走到余亦辞身旁，“师父，束发。”
余亦辞正琢磨着如何将云浮茶炼成祛寒丹，就见小徒弟来
。他脸上伤已经消失，恢复成往常模样，余亦辞看着顺眼许多，接过发带给他束发。
“徒弟，你直让为师给你束发可不行，”余亦辞动作轻柔，“
从明日起要闭关段时日，你得自己学会。”
卓无肃玩着嘴角僵，“师父为什
要闭关？”
取出祛伤膏，沾在指尖，余亦辞轻轻给他抹在脸上，“没事，抹上就不疼。”
微凉指尖带着药膏轻抚脸颊，清冷声音在安慰着自己，卓无肃吸吸鼻子，逼回眼泪。擦完药膏，脸上片清凉，痛意已经消失。
“身上可有伤？”
卓无肃点头，最开始打时候，淇澳手脚全打他身上。
摇头叹气，余亦辞道：“你们二人谁输谁赢？”
放下手，露出张鼻青脸肿脸。
小徒弟脸上多处青黑，右边唇角裂开点，血已结痂。他又低着头，看着可怜紧。
惨，这是全打在脸上？
余亦辞凑热闹：“谁打？”
“淇澳。”
炼制祛寒丹罢，也不用瞒着他，余亦辞直言发现云浮茶妙用，需闭关试验番。
脸上笑意消失，卓无肃低垂着眉眼，眸中神色不明，“您要闭关多久？”
“快则三五月，慢则两三年。”
卓无肃泄气，周身围绕着不开心气息。
余亦辞没带过小孩，知小孩喜欢哭闹，他也做好准备。可卓无肃不哭不闹，安静乖巧不行，他便不知要如何解决。
“平手。”
“可还要再打？”
“要，下次定赢他！”
余亦辞扶额，把伤药递给他，“去泡澡，自己擦。”
“是，师父。”卓无肃拿着祛伤膏，不情不愿地离开，他想要师父给他擦.
“他啊，”余亦辞扬起嘴角，“挺可爱小孩。”
他记得这小孩，最喜拉着他师父卫风软软糯糯撒娇。
卓无肃委屈：“师父，徒儿被他打。”
“为师知道，”余亦辞轻轻抚摸他脸上青黑痕迹，“可痛？”
“嗯，”卓无肃鼻子通红，泪意上涌，泪水在眼眶中打转，“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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