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修长手指搭上她下巴,强制着扭过她小脸儿。
“……”
南辞话未说出口,唇瓣就被霍临含住,他霸道在上面辗转,吸吮着她甘甜。
“知道你还生气,”霍临在短暂分开间隙时,重重喘息着,出声,“你气你,吻。”
“……”
这句“她男人”几乎在四周回响几圈,南辞觉得自己都快在众人暧昧目光中融化,实在受不,边尴尬笑着跟乡亲们告别,边拉着霍临往自己家房子走。
霍临被她拉着,懒洋洋跟在后面,表情似笑非笑,看得她阵阵火大。
家里房子有大半年没住过人,这会儿才推开门,迎面就闻到股发霉和灰尘堆积在起混合味道。
南辞几乎是屏着呼吸进去,先是将四周能开窗户都打开,又从墙角处拿出笤帚和拖把,仔仔细细细开始收拾屋子里灰尘。
霍临只见过她做饭样子,却没见过她做这些杂事也这麻利样子,瞬间就想起姥姥去世后,她独自生活那段日子。
年轻男人,时之间都猜测起他身份。
个年长长者先发话,他耳朵有些聋,所以跟别人说话时下意识就声音很大,喊着问南辞:“瓷娃娃,这位是谁呀?”
南辞还没来得及说什,只见霍临浅浅勾勾唇角,说:“是她未婚夫。”
南辞脸热,在他背后重重拍下,瞪着他,像是在问他瞎说什。
霍临丝毫没有察觉,见她扬起小脸儿时,趁势,当着众人面,倾下身子轻吻下她额头。
南辞简直要被他气成河豚!
——
被霍临折腾阵,南辞又开始专心致志收拾起屋子。
收拾好切之后,她累得直接将自己摔在床上,动不动瘫死在那儿。
霍临这会儿从外面回来,手里多个篮筐,里面装不少食物,红红绿绿,
他站在墙角,动不动地看着她忙着。
好半晌后,他悄无声息地走到她跟前,从身后拥住她。
“干什?”南辞手里还抖着那条从集市上买来被单,想铺床,“哎呀,你起开,现在还在和你生气,麻烦你记住这点!”
“恩,你气你,抱。”
霍临边说着,边轻吻着她小朵耳。
“乖,别闹。”
南辞:“……”
乡亲们见状,大概都知道怎回事,只有刚刚那位耳聋大爷还在问:“啥?他说啥?”
旁边乡亲见他还在问,就也扯着嗓子,喊句:“未婚夫!!”
又怕那位老大爷听不明白,又补句:“就是她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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