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待送走最后波客人,宋府大门方缓缓阖死。此时福禄便忙趋步至宋毅跟前,双手递封信。
“大人,这是端国公府上人送来。”
宋毅此刻正端坐在狼藉满桌案前,眸色深沉望向皇宫方向,脸上早没之前宾客相谈甚欢喜意。闻言就收目光,接过信件打开来看。
福禄小声道:“那下人传端国公话,说他近些时日都在丰台大营练兵,没有诏令不得擅离职守,遂今日便不能亲来道贺。端国公还传话道,紫禁城不是那吴提督人天下,让大人不必顾忌那吴提督,左右还有他这丰台大营提督会在旁看紧着。”
宋毅合信,沉凝面色缓和稍许。
难测,保不齐哪个见她孤身人就起歹念,便是万分之概率,于她而言亦是百分之百灾难。
倒不如这般仗剑独行,便是孤身在外,有剑在手她也能壮几分胆气,旁人若起些歹念亦会顾忌几分。何况如今也买马匹,即便遇到些突发情况,她上马也能逃,这便也多份保障。
出城门后,她踩蹬上马,手握紧缰绳,手持着佩剑拍拍马后,与此同时轻喝声‘驾’。
骏马朝着西面方向绝尘而去。
此时京城宋宅里张灯结彩,门外满满当当停靠各种香车宝马,门内尽是觥筹交错之音,处处是派喜气洋洋。
宋李两家世代交好,他与李靖钒又同窗多年,又同上过战场有着过命交情,这点他自然是信得过。
将信件递给福禄让他收好,宋毅转而望向内院方向,沉声问:“老太太可安好?”
自打半月前定下这桩婚事后,他就令福禄带人回苏州城,收拾早先给宝珠准备些嫁妆,带着老太太道赶回京城。
时间过紧,宝珠些嫁妆也没法带来,些物件他便在京中置办,而宋家些旁支亲友也没法过来道贺,遂这婚事便办有些仓促。
想老太太宝贝宝珠这些年,临到头嫁宝珠
今个皇太孙大喜,本该是于宫中设宴大肆庆贺,可因着圣上病体沉疴,遂就下令将喜宴并摆在宋府内。
甭管京中达官显贵们心里头如何嘀咕,在给皇太孙送过贺礼之后,还是另外备份贺礼,匆匆驱车至宋府恭贺道喜。
台下高朋满座,座无虚席,随便拎出哪个贵客都是京中数得上号贵人,可任哪个也不敢于今个这般日子里放肆张狂。任他们心里头如何想,面上依旧是副和乐喜气模样,说着贺喜话,恭贺皇太孙和宋小姐喜结良缘。
宋毅频频举杯答谢前来恭贺亲朋贵宾。
喜宴直到夜半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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