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到那厢微微僵身子后,便又慢慢放软,颇有些笨拙迎合着他,宋毅便在心底笑声。无论打什主意亦不打紧,左右她也翻不起多大水花。倒是这伏低做小小模样……还真是令他颇为享受。
事毕,宋毅有些心满意足起身。
却在欲下榻之际,他衣摆被双细弱手给轻轻扯住。
动作顿。宋毅侧脸以目询问。
床榻人气息未稳。她双手抓着他衣摆,蠕动着娇润唇瓣,声音带着弱弱恳求:“大人……可否允奴婢,日后能随意进出督府?”
不是用何种手段宋毅不知,他能够感知就是今夜她与以往不样。
他本以为他今日过来,便是她那厢不再敢张牙舞爪与他当面对抗,也少不撂下几分冷脸子来,再或者是床第间不让他快活硬要做出副不死不活模样。
可他却统统都猜错。
今夜她,像个奴婢。
宋毅琢磨好长时间‘像’这个字。确,以往她虽自称奴婢,可言行举止姿态,又哪处像个奴婢?饶是旁人如何看她,她皆不管不顾,只秉持着心底自尊自傲,孤傲自重犹如只翱翔九天大雁,不,孤雁。
宋毅盯着她那双清润眸子,目光渐渐转为锐利:“去哪?又跳河寻死去?”
“不是大人。”她坦承看向他,耐心解释道:“并非大人想那般。其实奴婢只是想试着寻回些往昔记忆,毕竟奴婢当日是在那处落难。奴婢想着父母双全养着奴婢场,可奴婢落遭水却将过往忘干二净,每每思及,痛彻心扉。”
她翦水眸子渐渐泛上泪花:“求大人开开恩罢。若您不信,大可遣个小厮奴婢跟随着奴婢。奴婢不求别,只要每每能在水中站会就成。”
宋毅盯视着她好会,然后猛扯衣摆起身,立在床榻前冷笑声:“原来是有求于爷。可你之前每每与爷较劲,
可现在她却真像个奴婢。
现在见着他,不但低眉顺眼肯过来跪下给他行礼,而且这床笫间也颇为识趣,犹如换个人般。
侧眸看眼缠在他颈项间纤细柔软胳膊,宋毅挑挑眉,以往这双胳膊可不是搁这,却是雷打不动垂在她自个身侧,然后曲着那细弱手指死命抠着身下被褥,仿佛在受着极大羞辱。而不是像此刻般,主动缠上他颈子,颇为顺从迎合讨好他。
是被此前他那厢惩戒吓破胆,就此屈服顺从,还是她另打着什主意?
宋毅抬手握住她柔软臂往他颈后靠靠,令她缠紧些,之后便就俯身,对着那软糯唇瓣就亲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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