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还有足足八日之久煎熬,想到那个男人强势施为,她顿觉浑身冰冷,股退意骤然从她心底疾速
翌日,苏倾日上三竿方起。
撑着身子挣扎起身时,直觉腰酸骨软,浑身上下几乎无处不酸痛。勉强穿戴完下地时,双脚软,差点瘫软于地。
彩玉她们二人赶紧扶住。
将苏倾扶到屏风不远处案几前坐下后,彩玉见她明明身子难受,却咬牙兀自强忍模样,不由心疼道:“姑娘,若您身子不舒适,不妨再回床上歇会罢,统共这会咱院里也没其他人过来,便是多躺会也不碍事。”
苏倾摇摇头示意她无碍。
欲张口,可待见那彩玉彩霞二人面露惶惶之态,似又要下跪磕头,便也只能且忍住心里不适,并吃下。
彩玉彩霞二人方暗下松口气。
彩玉端起空碗退到外间,将手里碗勺递交给其他下人后,又小声吩咐粗使奴仆抬热水进来。
待她们二人终于伺候好苏倾梳洗完毕躺下,夜已过深更,而早已累及苏倾甫沾床,就闭眼昏昏沉沉睡下。
彩玉彩霞将屋内打扫干净,赶紧轻手轻脚退到外间。
默然坐会,她微侧脸低低问句:“今个是初几?”
刚给苏倾梳洗罢两人正吩咐人将早膳摆桌,闻言不由对视眼,虽不知她们姑娘为何突然出口问时日,可还是赶紧接口答道:“回姑娘,今个初五。”心里却在暗暗猜测,可是姑娘近几日有何要事要办?
初五。苏倾目光有些恍惚。
第三日。若算上今日,还有足足八日。
那般久……那般难熬。
两人对视眼,皆能看到彼此眼底深处些许不安。
大人连两夜宠幸她们姑娘,可见姑娘无疑是得宠,然而姑娘却丝毫不在意大人恩宠,那般不情愿近乎都写在脸上,日甚过日,就连她们这些笨拙奴婢都瞧得见,更遑论是心明眼亮大人?
虽大人面上并无其他表示,可那般尊贵男人,又岂能丝毫不在意?不说别,就但瞧今个姑娘模样,就能猜得到今个晚上大人必定是失几分怜惜,否则姑娘身子上那些斑斑痕迹,也不会比昨个初次还要浓厚。
两人皆有些惴惴。大人现今尚对姑娘有几分兴趣,因而方容得姑娘这般小性,可若待哪日彻底厌姑娘……只怕姑娘如今小性都会被视为忤逆,届时失宠姑娘,在后院自生自灭都是轻,就怕将来被后院女主子糟践,发卖到其他见不得人去处。
她们伺候姑娘若没好下场,那她们这些卑贱奴婢们又岂能得好?光是想想就心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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