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娥讥笑着将她上下扫视,带着莫名意味,嗤笑:“是你巴不得被大人这般冷落吧?想为三爷守身如玉?你也不看看自个配不配!”
云舒倏地站起身,颤着手指向她:“你给滚!”
月娥却笑得花枝乱颤:“哟哟,恼羞成怒?行,不让说也可以,只要你答应明个早晨陪走上遭,就再绝口不提此事。”
云舒冷冷看着她。
月娥慢慢沉脸:“你愿意在这孤老终
这日之后时间,苏倾几乎是怀着抑郁而焦躁心情度过。这时时刻刻有人伺候却也有人监视日子,就犹如养在笼子里金丝雀,仅能活动在这方小天地里,等着不知什时候会突然造访拿回主权人,那种可能被人随时主宰感觉,当真是令她过焦虑而忐忑。尤其是晚膳过后,彩玉她们伺候着她沐浴,苏倾尤为胆战心惊,神经更是加倍紧绷,唯恐听到外间传来异样脚步声。
直到夜深人静,彩玉她们终于给院子落锁,苏倾方扒着被褥长长松口气。
这日,算是安全……
这样日子,晃竟过十日有余,这长时间宋毅却次也未出现在苏倾面前,时间久让苏倾忍不住生出丝奢望,莫不是那宋毅觉得她不识趣,已经打算放弃她?或压根早就忘记她?
且不说那宋毅是否是真将苏倾给暂且给忘,只消说这总督衙门府上其他女人,是断断不可能忽略苏倾这个存在。
总督府靠北个偏院中,月娥嘴角噙着抹讥笑看着垂眸抚琴女子,出言讥讽:“难得此时此刻你还有闲情逸致在此抚琴为乐,想必义父知晓,也定会对你稳如泰山姿态赞赏有加。”
噌声,琴声骤然停止。
云舒双手按住琴弦,闭眸长叹:“月娥,你又想干什。”
月娥剔剔指甲,狭长眸子闪过郁色:“自打咱们二人来到这苏州城,大人就神龙见首不见尾,显然是将咱们给束之高阁。正值双十大好年华,眼见着就要长长久久葬送在这不见天日偏院里,孤独凄凉,孑然身,你可甘心?”说话间,月娥不由得环视这杂草丛生偏院,想到当初在京城时因着大人对她格外恩宠,她月娥又是何等风光无限,多少大官贵妇都要礼让她三分。如今才不过远离京城几日,大人不顾昔日情分不说竟连义父情面也不顾及分毫,说冷落就冷落她,还将她搁在这破瓦烂墙荒院,让她心中如何受这般反差?
云舒听罢,神思恍惚些,随即摇摇头道:“你皆是手无缚鸡之力弱女子,大人厌倦,咱们又待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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