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倾自然瞧见王婆子那纳罕神色,可她自然也不会多做解释,只是跟柳大叔大体聊些柳妈在膳房里些事情。之后,住在柳大叔隔壁柳二叔家也听见动静赶过来。柳二婶也就是福豆娘,想要向她打听福豆在府上情况,苏倾因为还有其他事要办来不及细说,跟柳大叔家里借几根香后就告辞离去,只留下王婆子与他们细细说道。
苏倾加紧步子刻不停往当初落水溪涧方向赶去,中途也未敢歇息片刻,直待终于见着溪涧影子,才从心底长长松口气。
就是这条溪涧。虽然当初被柳妈救起之后,她已反反复复试验无数次,依旧还是不
姑娘这般年轻,竟是个有大造化大福气人,日后不得呀!不成想这牛车今个也能载上个贵人,指不定这遭也能沾贵人福气,将来也有番大造化呢。”
苏倾如今尤为听不得这般话,脸色遂有几分沉凝,怕王婆子看出端倪,忙话题转道:“想想当初大难不死,也是冥冥之中有所定数。难得回去趟,所以王妈妈,会子拿链子之后,想到河边拜祭番,谢过阴司放过马。”
王婆子有些忌讳这些事,脸色就带出几分犹豫来。苏倾见此,遂笑道:“天冷路滑,王妈妈届时就在柳妈那屋子等着就罢。索性那河边以往常去,也熟悉很,就几步路功夫,耽搁不多久。”
王婆子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她自个去,还欲再说,苏倾又忙劝道:“咱家姐姐近几日快要临盆,这档口您老人家接触这些,怕是不太好。”
听苏倾这话说,王婆子遂彻底打消陪她块去念头,因为家里儿媳妇要临盆,接触这些个阴司之事也怕过晦气。
进柳家村后,苏倾就带着王婆子直奔柳妈家。
柳妈两个女儿早几年远嫁,如今家里就仅剩下柳大叔人。柳大叔是个老实巴交庄稼汉,租赁着宋家十几亩地,长年累月在田地里忙活着,也就逢年过节能歇息些时日。大过年,柳大叔自然在家歇着,见着苏倾回来,倒是好阵惊诧。
听得苏倾此趟回来缘由,柳大叔也没耽搁,忙回屋将当初柳妈给收放那条链子给找出来,递交给苏倾。
苏倾接过,谢过柳大叔后,就牢牢将链子攥在手心里。
王婆子只堪堪瞅眼那条链子,就只瞧那眼,就眼毒发现那链子样式新颖别致,做工又极为精致,瞧着那质地貌似也奇怪很,似金不似金似银不似银,饶是她在老太太身边伺候这多年,也没瞧见过类似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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