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鱼七忍不住大骂:“连你也想骗,你还要不要帮你瞒着那位殿下?”
青唯听他声音抬高,连忙在唇间竖起指,急道:“嘘,别让官人听见。”
话音刚落,帘子掀,谢容与“嗒”声将瓶金疮药搁在柜阁上,“你再大点声,就听不见。”
头岳鱼七和谢容与几人已经出来,步子非常轻快地过去,乖巧地喊声:“师父。”
随后小心翼翼地扫谢容与眼,他脸色沉得能拧出水来。
岳鱼七听她语气这样乖巧,就知道这丫头准没藏着好事,拉着他陪她作戏呢,只好面上打起哈哈:“回来就好。”上下打量她眼,“没受伤吧?”
青唯道:“没有啊,运气好,半路上撞见曲五爷,他帮打掩护,就路跑回来。”
行人回衙署,矿监军衙署很简陋,所幸堂中宽阔,众人或坐或站,却没个敢说话,盖因谢容与从先时起就寒着张脸。
明明拿回卷宗喜事桩。
半晌,还是岳鱼七道:“小野,想起点事要问过你,你跟来下。”
青唯“哦”声,立刻跟岳鱼七去隔间。
隔间帘子落下,岳鱼七就道:“你过来,让看看你伤。”
“什伤?”青唯道,“没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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