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他们上午已经问过回。
“鸭子?没有,别说像鸭地方,们这里连野鸭子都难得见着只。”
祁铭问得更深些,“镇上与外山没有,那内山呢?内山是采矿之地,听说占地极广,那里也没有吗?”
刘掌事听这话,仔细回想阵,说道:“倒是有个鸭子坡。”
众人听这话,相互看眼,祁铭继续问,“鸭子坡是什地方?”
圈,几十户人家,除轮值回来休息,男人都去山里,看样子岑雪明也不在这里,不过们不好进户搜,兴许有错漏线索。”
镇上与外山都没有人,难不成要进内山里找?众人时陷入思虑,岳鱼七道:“关键线索还是在‘鸭’身上,们好不容易从《四景图》上找到线索,总不能搁在旁不管。”
正说着,名玄鹰卫进来通禀:“虞侯,刘掌事和陶吏过来。”
客舍门敞着,刘掌事显见得是刚从矿上赶回来,身上行囊还没搁,立刻就跟谢容与见礼。他四十上下年纪,然而额间皱纹却很深,脸色蜡黄,显见得是苦日子过惯。
穷乡僻壤*员与富庶地方*员可是天壤之别。
鸭子坡顾名思义,是个内山中产矿矮山,这里山都没名字,鸭子坡是矿上人自己叫法,连脂溪镇上人都甚少听说。
祁铭打听清楚鸭子坡,转而又问起其他,他年纪极轻,性情又温和,男女老少都爱与他攀谈,刘掌事也不例外,竹筒倒豆子似,把脂溪镇上有没说箩筐,及至亥时才离开
等他走,章禄之掩上客舍门,向谢容与禀道:“虞侯,属下总觉得这个刘掌事和陶吏有点古怪。”
“也这样觉得。”祁铭道,“上午们问起‘鸭’,陶吏推说不知,眼下们探完地形回来,刘掌事就把内山鸭子坡说出来。似乎他们原
中州个有来头吏胥出行都是前呼后拥,然而到脂溪这样深山小镇,刘掌事虽然兼着镇长,身旁除个陶吏,底下行走吏目几乎没有,许多事都得亲力亲为。
谢容与见他这样辛苦,语气不由地温和几分,“难得刘掌事出山相迎,路上多有劳累。”
刘掌事大为感动,忙说只要能见到昭王殿下,点都不劳累,“下官身上带着干粮,终归饿不着,就是没时间猎兔子,要是能稍带几只野兔子回来,殿下到脂溪也能吃得好些。”
民以食为天,这个掌事与陶吏样,三句不离吃。
祁铭记着岳鱼七提醒,温声道:“敢问掌事,这镇子上有类似鸭地形,或者以鸭命名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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