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不会跳出来咬您口?”
“军候又怎样?军候也是人,是人就有软肋,有软肋,就不怕没法子让他闭嘴。”章鹤书道。
张远岫盯着章鹤书:“先生是想利用曲停岚?”
章鹤书叹道:“没奈何啊,这不赶巧,停岚眼下刚好在中州。也不是想利用他,就是让他坐实他父亲罪名罢。当年曲不惟从手中拿走洗襟台名额,你以为只是为钱财,没有点对朝廷不满?他不满得很呢,长渡河役,他是主和将帅之,事后岳翀打胜仗,昭化帝不满他畏战态度,将他召回上京,常年拘在京中方寸之地。他个战前拼杀将帅,在这京里呆着算怎回事呢,兼之他自觉他当年主和没有错,心中愤懑,这才搅合到洗襟台这场事端里来。
“个将军不满朝廷,这是什?往大说,这就是起反心,只是这反心藏在暗处,暂且没人瞧见罢,让停岚把这反心剖出来,这也是为朝廷立功啊。”
张远岫听这话,忍不住冷笑出声:“先生还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单凭曲侯对朝廷处置点不满,非要给他扣上顶‘谋逆’帽子,看先生哪里是想弃车保帅,先生是把曲氏门尽数灭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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