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文柏道:“无怪卫大人有此问,按道理,等既然目标致,们确应该把知道切提前告诉昭王殿下与玄鹰司。只是,在回答此问前,老夫也有问,敢问昭王殿下、玄鹰司诸位,你们这路查来,可曾查到章鹤书半点蛛丝马迹?”
这……
卫玦与章禄之、祁铭互看眼,摇摇头:“不曾。”
从上溪孙县令、秦师爷,到盯着上溪李捕头,包括最后查到岑雪明,他们似乎只是曲不惟下线,与章鹤书没有丝毫关系。
可以说,如果不是岳齐二人亲口告诉他们章鹤书参与其中,单凭现有证据,玄鹰司很难对章鹤书起疑。
……
“那师父呢?”青唯问,“这些年,师父究竟去哪里?您跟着先帝御辇回京,途中被人劫囚车,这是真吗?”
岳鱼七没吭声,齐文柏说道:“真,且这场劫囚,本身就是先帝策划。”
他解释道:“岳小将军如果正正经经地跟先帝回到京师,等待他将是无尽审问,朝廷严苛定罪,往后岂有自由可言?还不如借场‘劫囚’掩去行踪,匿藏暗处静待时机。”
青唯道:“那劫囚之后呢?师父又到哪里去?”
“这就是。”齐文柏道,“们同样没有证明章鹤书罪行实证。而们怀疑章鹤书唯凭据是,那几名杀害沈澜军卫,是被章鹤书临时调派去,可是这点并不能作为呈堂证供,它只是个推论。后来风波过去,们暗中审过那几个军卫,他们嘴硬得
“劫囚之后……”岳鱼七淡淡道,“自然就离开上京。四处走走,去不少地方。”
“师父离开上京?”青唯问道。不知怎,她竟觉得岳鱼七在骗她。
这些年她为寻找师父,费许多周折,她不信岳鱼七如果恢复自由,不会来找她。洗襟台坍塌后,她虽然没回过辰阳,却也去到许多地方打听岳鱼七踪迹,可师父这个人,就像凭空消失般,点消息也无。是故当青唯接到曹昆德信,得知岳鱼七可能就在上京,她才会那相信。
青唯直觉曹昆德没有骗她,岳鱼七这几年或许根本没有离开过上京,只是不知为何,师父不肯对她说实话。
这时,卫玦道:“齐大人、岳前辈,在下有事不解,既然官家与几位早就怀疑章鹤书,为何去年洗襟台之案重启,玄鹰司得以复用之时,官家对章家只字不提呢?查何家时倒也罢,何鸿云案子与章家关系不大,玄鹰司来陵川前,官家为何不告诉们,章鹤书曾涉及洗襟台名额买卖,如此们也可以提前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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