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员姓宋,是陵川齐州尹身边长吏。
谢容与还真有差事要吩咐,顿住步子,“本王记得巡检司、左骁卫到东安后,在西郊二十里蒙山营扎寨?”
“殿下说是。”这个宋长吏点即通,“殿下可是要见曲校尉与伍校尉?下官这就命人通传去。”
谢容与想想:“让巡检司人来就行。另外把近十年上溪*员
谢容与见章禄之目色里自责难掩,继而道:“不必过虑,这个李捕头既是线人,身上蛛丝马迹想必很多,找得着也好,找不着也罢,查清楚他生平,定能找出线索。祁铭,京里密函到吗?”
这封密函循是秦景山与孙谊年过往。
祁铭道:“应该已在送来路上。”
谢容与点点头:“再去信封,请官家顺着孙谊年、秦景山这条线,着人查查这个李捕头。”
“是。”
孙谊年最后留下句话是:不要——去。
可他没来得及说究竟不要去哪里。
李氏与余菡对视眼,齐摇摇头:“回王爷,民妇不知。”
谢容与早也猜到她们不知情,吩咐名玄鹰卫将她们送回。
待李氏与余菡被请走,谢容与问:“李捕头找到吗?”
众玄鹰卫都有些气馁。
想想也是,他们找到孙谊年,可孙谊年被杀,查到李捕头这个线人,李捕头却失踪。纵然他们这行也曾破迷踪揪出葛翁葛娃,寻回蒋万谦证实竹固山山匪之死真相,但临门脚怎也迈不过去感觉,实在让人力乏。
谢容与环目扫过众人,觉得他们不必如此。
其实还有条很关键线索被他压在心中,他适才本想说,仔细思量番,到底没提,只道:“就审到这,回吧。”
玄鹰司今日是跟陵川州府借地方,出公堂,名候在外衙*员急忙迎上来,先拜拜,“殿下审完案子?”随后解释,“州尹大人外出办差去,殿下有什吩咐,指使下官也是样。”
当日上溪衙门,bao乱,秦景山死于乱兵之中,衙门里人也四散而逃,李捕头就是在那时不见,这几日巡检司、左骁卫、联合玄鹰司共同追捕出逃吏胥与差役,除李捕头,其余人都已寻回。
章禄之抱愧道:“虞侯,属下失职,至今……也没寻到李捕头踪迹。”
谢容与眉心微蹙蹙,倒不是责怪章禄之失职,只是奇怪巡检司、左骁卫、玄鹰司布下巨网密不透风,这个李捕头究是有怎样神通,居然能逃脱三方军衙追捕?
“不必在山外找,调派人手回上溪,试试在山中搜捕。”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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