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万谦”膝头软,跪倒在地,“草、草民……”
然而谢容与已无暇理会他,他折身,疾步朝外走,“真正蒋万谦两个时辰前从山外关卡跑,留个人守在这儿,其余人立刻出发,随擒他!”
蒋万谦目中含着骇意,“回、回官爷,草民记——记不大清,应该,大概是开春。”
谢容与心中沉。
但他神色不变,又问:“你说方留考几回举人都没考中,那且问你,他考过几回举人,分别是哪年?”
“他儿时念私塾是什,恩师又唤作什?”
“昭化十三年,他被遴选登洗襟台,是哪日离开家?”
连着三问急出,蒋万谦额头渗出汗,“回——官爷,草民只记得他儿时,念、念私塾叫听澜,恩师姓秋,唤作、唤作……”
谢容与问:“所以,你只记得他儿时事,昭化十二年至十三年,他被遴选登台以至未曾参加乡试所有枝节,你概不知是吗?”
他盯着蒋万谦,目中寒意逼人:“你不是蒋万谦,你是谁?”
“蒋万谦”心头大骇,他在人前已扮快两年大哥,除知情人、家里人,没有任何人看出破绽,方留生平,他也早也背得滚瓜烂熟,除昭化十二十三年,衙门那些人就像是在忌讳什,没有与他多提罢。
可是眼前这个人洞若观火,不过几个问,就看穿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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