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菡与吴婶儿几人被玄鹰卫拦在庄门口,看着叶绣儿匆匆回来,不会儿,拎着个行囊出来,傻眼。
余菡追几步,愣道:“这、这是怎回事啊!你们要把人带走?”
她乍然醒悟过来,狠狠跺脚,厉声道:“不行!你们可不能带人走!”
绣儿已将行囊搁在马车上,听是余菡要拦着不让她离开,犹豫下,问谢容与:“官爷,可否容奴婢去跟家小夫人道个别。”
谢容与微颔首。
伍聪话到嘴边,只觉怎说都不合适。
他个七品校尉,当真是人微言轻,别说亲王殿下,就是单拎出玄鹰司都虞侯这个身份,他都是得罪不起。
顶撞小昭王非他所愿,但左骁卫这个衙门,由上及下都有点根筋,温氏女通缉令未撤,重犯疑似就在眼前,他难道能双目闭,当做没看见不追捕?他不能。
伍聪垂着眼,等着谢容与训斥,然而等会儿,谢容与却并没有如日前般斥责他,反是移目看向秦景山:“秦师爷怎来?”
秦景山听得这问,有些意外:“回殿下,因今早伍校尉跟草民打听起叶家祖孙,草民左右无事,这便带着伍校尉过来。”他顿顿,又补充道,“哦,这庄子上住,是孙大人……孙大人家人。”
绣儿于是快步来到余菡跟前,隔着两名玄鹰卫,说道:“小夫人,和阿翁摊上桩案子,得离开上溪阵。左右这阵子庄上胭脂够,环钗也有新买,等夫人用上阵,用腻,就回来。”她说着,又从袖囊里摸出个荷包,“这荷包里,是这几年攒下银钱,要是夫人把胭脂都用完还没回来,夫人就让人拿这银钱去东安府采买,算绣儿孝敬您。”
荷包握在手里,里头几块指甲盖大疙瘩,这死丫头,这才多少碎银。
余菡问:“你说要走阵,阵是多久啊?”
绣儿摇摇头,那多条人命呢,官司也不是时半会儿能结,官爷是京里来,指不定她还得去京里。
“短则十天半个月,长……可能两年吧,
原来是他把人带过来。
谢容与听这话,对伍聪道:“你来查案,本王也来查案,你要找这几个人,正好也是玄鹰卫要找证人,你可愿予本王个方便,先将人带走查审?”
他堂堂个殿下把话说得这样客气,伍聪还能说什,只得应-
伍聪走,玄鹰卫很快驱来两辆马车,章禄之对叶绣儿与叶老伯道:“二位,回去赶紧收拾东西吧,别让们虞侯等久。”
绣儿连忙点点头,快步回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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