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婶儿道:“没有,前院、后院、各个屋里都找过,连人影都没瞧见。”
余菡听这话,紧捏绢帕狠狠跺脚:“这个绣儿真是,怎偏生这时不见!就是要买胭脂,也不必赶着今日出去,那冤家又不是日日都来,这脸,日不涂有什要紧!”
今日早,叶绣儿伺候余菡起身,不慎将她胭脂盒给摔坏,绣儿内疚得很,提好几回要出去买盒作赔,余菡虽不快,但也没与她计较,哪里知道绣儿这倔脾气,竟偷溜着出去。
今夜捉鬼,外头不安生得很,庄子外也有官兵守着呢!
不多时,青唯也从荒院回来,她递给余菡个贝壳做珠串,“老槐下捡到,绣儿应该是钻院墙下狗洞溜出去。”
洗襟台而来。
他杀灰鬼都要干净利落地封山诛之,这两个要查洗襟台线索“鬼”,他能让他们活着?
是故清空云去楼,让曲茂搬去县衙,空出城隍庙来请君入瓮人,必然就是真正杀手。
谢容与说到这里,没有多解释,只吩咐道:“朝天,明晚县衙在月禾药铺布好局后,你定要在灰鬼被引过来前,在县衙附近制造混乱,随后将官兵引开。记得灰鬼也是们要找证人,如果他没有因混乱离开,依旧陷入危险,保护好他。”
“是。”
那狗洞小,也只有叶绣儿这样瘦弱身躯能往外钻。
余菡看那珠串,不是绣儿又是谁?她更急,在侧首坐下,却又坐不住,倏地站起身,“罢!去跟庄口衙差说,让他们去告诉老爷,叫老爷派兵把这死丫头逮回来!”
旁叶老伯听这话,杵着拐连走几步,将余菡拦住:“算,你去跟官兵多什嘴,仔细老爷知道这事,不让绣儿伺候你,怎办?”
余菡听这话却闹,捏着手帕指着他:“那可是你亲孙女儿,今夜外头闹鬼,姑奶奶这着急找她,你却不急!告诉你,她要出事,可不收尸!”
“章禄之,待朝天把官兵引走后,你留守在县衙附近,看看今日四个人中,究竟是谁回来指挥调度,过来禀,然后随起去城隍庙。”
“是。”-
翌日傍晚,城郊庄园。
“怎样,找着吗?”
余菡在正屋里来回踱步,见吴婶儿进来,急忙上去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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