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弘义这招供,朝廷自然要疑他是否与魏升、徐途,甚至崔原义勾结,起替换洗襟台木料,毕竟他从中得好处不是?这案子钦差在岳州审不下来,故而把崔弘义押
青唯经这提醒,忽然发现自己正跨坐在他小腹上,适才她扑他扑得急,他为防她摔,有只手还揽在她后腰。
青唯愣瞬,刹那间翻下身去,拉过被衾,径自盖住自己头:“睡觉!”-
翌日江辞舟起得很早,天不亮便亲自赶去大理寺,询问崔弘义案子。他没让青唯等太久,不到午时便回到家中,还带回祁铭。
祁铭立在书斋中,向青唯禀道:“当年崔弘义是怎在岳州做生意,少夫人还记得吗?”
青唯道:“没什印象,只记得叔父开是渠茶铺子。”
道他是在逗她。
她张嘴要辩,算,辩什,辩多他也不听,直接动手吧。
左右温小野就是这样,嘴上要是讨不着便宜,那就靠拳头!
几乎是瞬之间,江辞舟就见青唯朝自己扑来,他抬手去挡已经晚,堪堪捉住她只手腕,就被她扑倒在榻上。青唯手揪着江辞舟襟口,跨坐在他身上,居高临下,声音泠泠:“最后告诫你次,以后不许说吃味。”
江辞舟不由笑,笑声很温柔:“这不是见你不开心,想要让你开心些?”
“正是。”祁铭道,“渠茶这种茶,生长在劼北,中州带有人很喜欢,愿意出高价钱买,所以只要有门路,卖渠茶发家,点不难。什是门路呢?说白,就是进货渠道与商路。徐途当年买卖做得大,大周各地都有他熟人,崔弘义当时不过是个工长,他能发家,能到岳州做渠茶生意,最初用正是徐途门路。”
青唯愣愣:“可叔父并不认识徐途。”
“是,崔弘义也是这说。”祁铭道,“今日属下跟随虞侯去大理寺问案,大理寺称,崔弘义招供,当年介绍给他商路人,是魏升手下。”
青唯听这话,先是愣,旋即明白过来。
徐途那批木料到陵川时,是魏升雇崔弘义搬送。崔弘义因此结识魏升手下,后来正是这个手下,把渠茶门路介绍给崔弘义,崔弘义于是迁居到岳州,做起买卖。
他又道:“好,不提。”
“记住?”青唯俯下身,揪在江辞舟襟口手不放,语气狠厉,像个女土匪。
“……记住。”
他最后这三个字带着丝暗哑,青唯紧盯着他,总觉得他语气有异。
两个人对看那会儿,江辞舟忽然开口:“娘子,你……是不打算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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