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夏是祝宁庄人,她担心藏不住账册,当年带着账册找到,是想跟起活命。把账册藏在家中祠堂匾额后,父亲是个孝子,无论出什事,定不会让人动祠堂,只要何鸿云人没有觉察,虞侯眼下派人去找,应该能够找到。”
夜交藤买卖,手里有些钱财,偶尔也去祝宁庄,与扶夏姑娘成风月之交。直到后来,洗襟台塌,才算真正出事。”
“洗襟台塌,天也塌,扶夏连夜找到,说们都会被何鸿云灭口。那时还不知道她这话意思,没想到扶夏说,当年何鸿云买夜交藤银子,是从洗襟台贪墨,就在林叩春赊账几日后,林家接到从陵川方向来镖车,这趟镖说是运药材,箱子揭开,里头全是真金白银。接镖也不是林叩春,而是刘阊。扶夏亲耳听到刘阊提什‘木材’,又说什‘洗襟祠’,早先林叩春没死时候,也跟扶夏说,何鸿云用来买药银子不干净,是脏。”
青唯道:“你意思是,当年何鸿云利用木料差价,从洗襟台昧下银子,是借用运送药材名义,从陵川路运去宁州?”
“是。”
江辞舟看祁铭眼,祁铭立刻会意,步去门口,唤来名玄鹰卫,嘱他去查当年这趟镖车。
青唯又问:“那账本现在何处?”
王元敞却是愣:“你们没有救下扶夏吗?”
祁铭道:“没有,扶夏姑娘已经不在。”
那夜在祝宁庄,送扶夏出庄马车出现,便被江辞舟人截下来。扶夏已经死,被折磨得不成样子,何鸿云不会留这个活口给他们。
王元敞听这话,稍稍怔,心中漫起几许为时已晚兔死狐悲,“那账册,眼下就在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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