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青唯最挂心。
曹昆德这个人,面上不显,但被他盯上案子,其中必有蹊跷。小小桩瘟疫案,究竟有什内情?
青唯这想,就这问,“这桩瘟疫案,与洗襟台有什关系吗?”
“德荣。”江辞舟唤道。
德荣会意,提起旁桂花茶,给青唯添盏,“少夫人,您吃茶,容小慢慢说。”
夏事。”
“去东来顺说。”江辞舟在车室里坐好,德荣与朝天很快驱车,江辞舟对青唯道,“此前你在东来顺当街通大吵,不少人都看出是做戏,做戏不要紧,不做全套才会落人口舌,眼下悔过,跟你和好如初,自然要带你去吃烧鹅。”-
“先说好,”青唯坐在“风雅涧”竹舍内,经番深思熟虑,对江辞舟道,“你此前说不占便宜,也不会占你便宜。受人之托,所查旧案与洗襟台有关,十分凶险。眼下既知道加害徐述白、替换洗襟台木料人是何家父子,那接下来必然会想尽切办法查明此事。
“此前在折枝居,何鸿云已经对起杀心,对你却只是试探,你眼下知道扶冬上京缘由,不必涉险相帮于。同样,待会儿听扶夏线索,不会干涉你行事。”
江辞舟问得直白:“那个让你跟打听宁州瘟疫案人,你不肯告诉他是谁?”
“这瘟疫案说是‘案’,其实最开始,是桩很小小事……”
差不多是洗襟台刚修建那会儿,宁州带个小镇上闹瘟疫。疫症虽厉害,好在症状非常好分辨,医书上也有治病古方记载。
有方子,切就好办。只要把病患集中起来,及时隔离,尽早给药,病情很快就散。
“唯难点,那药方子里有味药材有点昂贵,宁州带没有,官府也没屯,叫缠茎夜交藤,于是宁州官府便把这事禀给朝廷,希望朝廷帮忙筹集药材。”
当时正是昭化帝在位第十
青唯不吭声。
江辞舟也没强求,又问:“你要帮扶冬寻找徐述白?”
青唯思忖番,“如果能找到他,却扶冬姑娘心愿,自然最好。但本事有限,势单力薄,只能尽力去查,别不敢多允诺。”
江辞舟笑笑:“你怎就知道你目标不致?说不定们是同路人呢?”
他很快收笑容,平静道:“说回瘟疫案,昨晚跟扶冬聊得仓促,如果你没忘,扶冬最后说,她虽怀疑真正替换木料牟取,bao利人是何家父子,但五年前洗襟台初建,何拾青在京中养病,何鸿云去宁州督办桩瘟疫案,没有个人在陵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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