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鸿云念及此,说道:“江子陵三日后要在东来顺摆席,你们都安排谁去
她其实并不喜何鸿云把心思都花在那庄子上,见他把画卷收,说道:“转眼九月,官家日前交给你差事,你办得怎样?”
“侄儿已联系几名药商,个月之内,必能凑齐药材。”
太后听这话,稍感欣慰,“当年青州瘟疫,你办得很好,这才得升官,可五年,你在工部这个位置上,点长进也没有,眼下官家把同样差事交给你,这是你机会,你可莫要让官家失望。”
何鸿云道:“侄儿省得。”
他回来是为取画,很快辞别太后,出西坤宫,再次展开画卷细看,越看越怀疑起青唯。
核对妓子名录,发现少正是名字盖桃花戳那个。
这女贼样貌清丽,封翠院几个嬷嬷都对她有印象,是以有何鸿云手上这副画。
莳芳阁妓子在护送途中没有出过半点疏漏,也就是说,这女贼只能是从玄鹰司里跟出来。
如果不是卫玦在铜窖子里关其他女犯,那只有个可能,昨日玄鹰司府衙,出现过其他女子。
何鸿云随后派人打听,果不其然,今早有人告诉他,江家小爷新妇昨日曾去玄鹰司送过午膳。
扈从刘阊在旁提着灯问:“四公子,回去后要审问那个莳芳阁老鸨吗?”
梅娘是昨日唯与女贼有接触人,想要知道女贼身份,最快法子就是审问梅娘。
何鸿云听后,却是摇摇头。
江辞舟把梅娘交给他,言明今冬雪至,要看梅娘“梅枝舞”,旦用刑,把人折腾得残缺不全,哪怕跳“梅枝舞”,舞也不好看。
何况梅娘为什会进铜窖子,何鸿云心里清楚,铜窖子里十八般酷刑,卫玦尚且没能她口中问出薛长兴下落,可见这老鸨是个硬骨头,想要她吐出什东西,不能用刑,只能施计。
何鸿云想见青唯面,确定她究竟是不是昨天女贼,可是来,他父亲再三提醒过他,不要招惹江府,他担心自己弄错,反而唐突江辞舟;二来,江辞舟这位新妇患有面疾,总是带着帷帽,如果不是上头人召见,她不会轻易露出真容。
何鸿云只道是这女贼闯扶夏馆,马虎不得,思来想去,到底是求到太后这里。
太后道:“你想见人,哀家把她传来,你也见到,如何,是她?”
何鸿云犹豫半晌,“她那斑纹太扎眼,侄儿也不敢确定,究竟是不是,恐怕只有庄上嬷嬷才能辨认,不过,侄儿是觉得像。”
太后悠悠道:“那你且自去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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