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蹈老师拍手道：“起来，起来，今天最后
遍
。都打起精神来！这个月表现好
，被郭姐相中，Mattias全国巡演开场秀就有你份。下个月汤贞老师还要带你们全体到新春晚会舞台上露脸，那是全国十四亿观众都有可能看到你现场直播，到时候表现不好，丢是公司和你们汤贞老师脸——”
有孩子问：“
们什
时候能出道？”
舞蹈老师高声道：“只要尽你自己最大努力，你就不会后悔！”
周子轲在人群中，看见汤贞和那个叫天天男孩子在起。汤贞好像点不介意同性之间类似触碰，后辈紧抱着他，他也没有不自在。汤贞伸手搂过天天，揉天天头发，像安慰只小动物。
汤贞不笑时候也好看，只是笑时候周子轲总看着他。周子轲意识到自己总在看他。
卖力些。汤贞时不时看他，汤贞在笑。
站在汤贞前面个男孩子则穿着长裤、高领紧身上衣，戴手套，留着个女孩头。舞跳到半，他突然站在原地不动。他走出队伍，靠在角落饮水机边，小心翼翼撑地板，坐到地上。
曲子结束，屋子卖命练舞男孩子都累趴下，舞蹈老师喊：“不许坐，不许坐！都站起来，外面歌迷们都看着你们呢，站直，拉伸下自己腿！”
留着女孩头男孩子站起来，他来到汤贞身边。汤贞被更多年纪更小练习生包围着，他们有才十岁出头，身材矮小，争先恐后和汤贞说话，用或崇拜或依赖眼神看他。留着女孩头男孩从后面突然抱住汤贞腰，他把脸紧紧贴到汤贞背上，是要从这群小毛孩手里把汤贞抢回去。
周子轲听到周围低低议论声。
天天撒娇会儿，终于是露出点笑模样。汤贞弯腰把滑下去另边裤腿再挽起来，他回到孩子们队伍里，回到他们小家庭里。汤贞跟上音乐节拍，在人群中蹦蹦跳跳，玩样地唱歌跳舞。周子轲瞧着汤贞汗湿发尾翘翘，汤贞有他自己开心事情要做，和周子轲不样。汤贞和周子轲是不样。
五点半时候，为时天亚星参观日就将结束。末尾还有半个小时感谢会。
汤贞换上身新衣服，会场比地下冷，他也穿件厚点外套。全场等待粉丝都在欢呼他名字，只欢呼他
“天天怎？他心情不好吗？”
“天天是谁。”
“是汤汤弟弟。去年刚刚出道。”
“不喜欢他，他化妆以后和汤汤也太像，就是在有意模仿。”
“可是他们关系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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