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着,今天周五,”艾文涛说,“正好哥们他们周末去关岛潜泳,带
田领队点头。
又犹豫道:“郭姐,汤贞老师也还没签字,他今年去吗?”
周子轲头阵钝痛,喉咙也火烧火燎,很难受。
他不知道他是什时候睁开眼,大概有个世纪,他望着床顶上四条架梁,然后意识到他是躺在自己卧室里。又过半个世纪,他开始觉得身上毯子沉,四肢坠重,他低下头,瞧见自己身上皱皱巴巴衬衫。
“你可接电话,”艾文涛在手机里说,“你快把吓死!”
时候,肖扬已经走。田领队讲,他已经和第二条船团队谈好:“郭姐,这是他们负责人电话,你如果想第二天走,随时给他发信息。”
郭小莉谢过他,说:“小田,你今天来找,是不是本来也有什事。”
田领队说,是有事情:“今天开会时候,发现郭姐您个艺人,就是周子轲,他还没签字。”
郭小莉心里立刻有数,点头道:“他……”
田领队皱着眉头,说:“邮轮公司那边也问好几次,说是,有家国际安全咨询公司,过去两年咱们搞音乐节活动,他们都会派支护航船队,全程给咱们护航。”
周子轲听着艾文涛在电话里对他阵控诉。
“——把人家姑娘弄哭气跑,也就算是吧,都吃解酒药,人也看着挺清醒,好好,那都要走。人家楼是个酒楼,还对外做生意,电视上放个汤贞和梁丘云广告,也不知怎就让你看见,”艾文涛心有余悸道,“那广告成天放,光今天都看见好几回,你第回见啊?当着那多吃饭人面,你声不吭上去就捡人家桌上酒瓶子砸电视屏幕,都拦不住你!”
“那电视机咔哧掉下来,砸地上,幸好下头没坐人,不然赔人家辛姐台电视都是轻。那个地方人,可全都认识你啊兄弟……喂?兄弟?哥们儿?有声儿吗,喂?”
周子轲躺在床里,双眼无神望着头顶床栏,还有点懵似。
“就知道你醒也点都不记得……”艾文涛在电话里自言自语道。
“是有这回事。”郭小莉说。
“但子轲到现在还没签字,”田领队说,“所以那家安全咨询公司想确认下,子轲今年还参不参加咱们活动——”
郭小莉说:“奇怪,当爹开公司,来不来不会找他儿子本人问。”
田领队苦笑道:“估计他们也找不到本人,只能到工作单位来问。”
“再去联系联系这小子。联系上告诉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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