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束光从观众席挪回来,停,停在对面舞台个背影身上。全场铺天盖地尖叫声中,正和工作人员换话筒梁丘云被那光照,忽然抬起头来。
汤贞愣,歌迷反应特别热烈,梁丘云那表情,像是时半会儿没明白过来发生什。汤贞笑笑,继续说他:“这几个月,导演林汉臣老师、副导演高昇老师,扮演梁山伯乔贺老师,等等……和许多老师前辈们起,每周排练,早出晚归,全身心地投入在《梁山伯与祝英台》这出戏里,大家都给很多照顾,教给很多新东西。”
“今天也把他们大多数人请到现场,除希望能给他们带去,短暂放松以外……其实排练期间呢,自己偷偷写首歌。”
他说到这,抬眼望台下。歌迷尖叫着,为突然惊喜欢呼。他笑得开心。
“是首关于梁祝歌。想唱给他们,特别是小江老师和乔贺老师听听。”
假期结束,天气忽而转凉。乔贺回剧场,像从个世界踏入另个。
副导演见他就问,乔老师,小汤演唱会你怎没去啊,到处找你。旁边小姑娘也说,乔贺老师,汤贞在台上说你名字呢!灯光都找你,结果你没去!
乔贺有点意外,更多人发现他,招呼他去大休息室:“乔贺老师,过来看,过来看。”乔贺解释:“女朋友家里临时有事,只能陪着回去,实在太巧。”
大休息室里,许多工作人员围在电视机前,看段录像。
是汤贞上周刚结束演唱会。
汤贞写关于梁祝歌,乔贺也是第次听说。但汤贞唱起来他就明白,这出《英台抗婚》最早是小江教汤贞唱,词又是他亲口给汤贞讲。
汤贞把唱
“大家都听说过,梁祝故事吧?”汤贞喘息声音透过话筒,在体育场里回荡。大屏幕里,汤贞离开他搭档,个人跑向条跨越内场走廊。
全场灯光暗下来,有那几秒,视野里只有星星点点荧光棒,铺成卷银河,沿着体育场边缘天际倾泻。
束光打在漆黑小舞台中央,汤贞坐在只高脚椅上,抱只吉他。特写打在他脸上,好多汗,看上去很累。汤贞眼睛笑得弯弯,他低头,拨拨吉他,拨出段前奏。话筒支在他跟前,他发红眼眶里有倒映星点,湿湿润润:“要演祝英台,你们知道吗?”
“扮演梁山伯乔贺老师今天可能也在现场。”
束光追到观众席里,沿着全场扫圈,又扫回来。汤贞靠近话筒,望向观众席,小声念叨:“梁兄呢,梁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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