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懵
，这是什
问题，他看着乔贺，发现乔贺瞧他
眼神里有点幸灾乐祸，就好像上学时候轮流被老师点名批评，先挨批总是最轻松那个。
“
……”他结结巴巴，支支吾吾，“您问这个干什啊……”
“谈过吗，老实和林爷说。”
汤贞抿抿嘴，挤出
个“没有”。
“也发现，没有，”林汉臣说，他用手里剧本敲汤贞脑袋瓜，“还跟着小江学唱戏，演得也越来越像唱戏。你再这演，看快没戏唱。”
四天以后再回剧场，乔贺表现林汉臣已经非常满意。他们上午又从头到尾粗排遍，除去些舞台装置和道具还没有装好，戏服、假发还没有全部到位以外，部戏整体形状已经出来，演员们也都有不小进步。这都是好进展。
也有坏进展。
饰演祝英台丫头银心小演员姓江，是学京戏出身，唱过旦角。排练间隙，他喝着水，和汤贞你句句，唱《英台抗婚》。汤贞不会唱戏，之前排练时候听小江唱，觉得有意思，听多也跟着哼唱两句。小江手生得漂亮，唱“羞答答假意儿佯装镇静，山伯兄果然是守信之人”，他那手翻过来翻过去，汤贞在边学，有样学样，开始还学得挺认真，后来看得人多，都围在台下，他又不好意思。
小江笑着说，汤贞老师，你做得挺好，不用不好意思。林汉臣在台下和助理对着笔记，和小江说，小江，你别再把小汤带跑。小江纳闷，说，又怎啦导演。林汉臣说，你没怎，小汤，你过来。
服化组叫演员们去试戴假发，汤贞假发是最早定好，不用试。他坐到林导身边，发现乔贺也在。汤贞小声问，怎，林爷。
汤贞耷拉眉毛，也不说话。乔贺看看他，又回头看身后不远处几排坐着那几位跑来旁听在楼上剧组排练戏团导演。
那几个导演也瞧他，大家起围观大明星汤贞被批评，他们用口型问乔贺，林导怎啦，在发什脾气啊。
乔贺回过头：“林导，汤贞演……应该没什太大问题？”
台词背得好，念得好，姿态好，节奏好，从头到尾几乎不出错，还想要什？
“不信你们都看不出来，”林导听见，回头，上来句话把乔
林导说，把乔贺修整完，现在要开始修整你。
汤贞愣愣。
“？”汤贞靠在椅背上，忐忑地看眼乔贺，又看林汉臣，“怎……”
林汉臣瞧着汤贞脸。林汉臣突然低声问：“小汤，谈过恋爱吗。”
汤贞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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