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产生美,对不对。”男主持
“那在你眼里,爱情是什样子?”
那声音笑,有点害羞:“就是这首歌样子吧。”
“是梦样子?”女主持人问。
另男主持人插话进来:“看来阿贞渴望那种,梦幻到不真实爱情。”
阵笑声,带着窘迫:“可能是这样吧,也不知道。”
乔贺听着,也不说话,半晌伸手把面包丝从头发上拿下来,就听樊笑边收拾碗筷边说:“房子也没有,婚也没结,还儿子……乔贺,等定时间去周家,告诉你声。提前把你最好那套西服送去干洗下。”
乔贺开着车,打开窗户。风吹在他脸上,特别舒服。
副驾驶座位上放着他包,里面塞着叠剧本,是半小时后即将开始排练《梁山伯与祝英台》。后视镜下挂个平安符,平安符里嵌着张小照片,是念大学时天真无邪樊笑学妹。
遇上塞车时候,乔贺把电台拧开。
“……所以说,阿贞,你为什会写《如梦》这首歌?是你恋爱心得?”
不到她。”
乔贺有些意外:“卧病?”
“晚期。”樊笑直接说。
乔贺更意外。
自打认识周穆,樊笑便成天把她这位偶像周穆太太挂在嘴边,出这种事,她居然从没对乔贺提起过。乔贺问:“什时候事。”
乔贺瞧着前面车屁股,他安静把车往前挪。
“梦幻到不真实,那阿贞喜欢什样女孩子?”
“女孩子……”片刻沉默,那个声音说话,带着些不好意思,“喜欢,有点……有点距离感人。”
“距离感?”
笑声。“对。”
乔贺手扶着方向盘,听到“如梦”“阿贞”两个词,他目光动,望在电台调频上。
个脆生生年轻声音,接过女主持人话来。
“还没谈过恋爱呢,”他笑道,“这首歌算是,想象着爱情可能会有模样,写歌。”
“所以是阿贞第次写歌?”
“是。”
“个多月吧,”樊笑撕着面包,放进嘴里,“周穆不肯住院,在家养着。”又说:“过几天们会里几个同伴约起去她家做客,她们都准备带老公起去,乔贺,你也要去,知道吧。”
“为什不住院,”乔贺问,“她不治病吗。”
樊笑不耐烦道:“女人心思,你们男人不懂就不要问。”
“她儿子才多大。”乔贺同情道。
“别管人家儿子,”樊笑拿面包丝丢他脸,“人家周穆有老公宠着,有儿子疼着,住着那大房子,生个病也比,比天下多少女人幸福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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