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这样是因为你还年轻。”
温心哭道：“
不年轻
……”
郭小莉说：“你汤贞老师把你当闺女，他能笑话你什
。”
又说：“难道你就因为怕他笑话，就不来上班？你也不想再给汤贞当助理？那行，现在招个新
——”
温心急忙道，想，想，这就去上班。
“你自己怎不去，”郭小莉问，“你想辞职？”
温心哭道：“不是怕汤贞老师笑话嘛！”
郭小莉突然笑，咳嗽
声：“为什笑话你。”
“和他说那多关于子轲事情，”温心像只泄气皮球，说，“还把子轲送给他东西都当成送给……”
郭小莉说：“所以你就觉得他会笑话你。”
温心脑门：“汤贞就有区别？”
“汤贞老师和当然有区别。”
“有什区别，告诉你，没区别，”郭小莉突然抬高音量，“他周子轲有资本玩辈子，混辈子，这种资本你没有，你汤贞老师更没有。”
温心愣愣，她听不懂郭小莉在说什，只弱弱反驳道，郭姐你怎能这样说。
郭小莉反问：“说有错？”
郭小莉挂电话，看眼时间，快步往自己办公室走。她和梁丘云助理小孟约上午八点四十在办公室见面，等她人到，却发现等在那里不是小孟，而是个叫郭小莉颇意想不到人。
那女人就坐在郭小莉办公桌上，点不见外，点不客气，头短发比郭小莉上次见她时修得更短。见郭小莉，她从桌子上跳下来，上来就张开双臂要和郭小莉拥抱：“小莉姐！”
郭小莉直接绕开她：
“嗯。”
“你把你汤贞老师当什人。”
“……”
“这种事阿贞他见得多，”郭小莉说，“多是人送他东西，多是人巴结他身边人。当年也样。”
温心愣，问，真吗。
温心只觉得，郭小莉今天心情特别不好，对子轲特别严厉和刻薄，连提到汤贞老师时也直凶巴巴。只这会儿工夫，郭小莉就又对着她把周子轲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反反复复数落批判好几遍。最后温心吸着鼻子问，那什样男人才好？
郭小莉口干舌燥，气道：“什样男人都不好！”
又说：“你抓紧时间来上班！”
温心说：“马上就收拾完，收拾完就去上班。那个，郭姐，你能帮个忙吗……”
郭小莉听她小声叽叽咕咕，只好耐着性子，问她要她帮什忙。温心说，是那些礼品，她想求郭姐帮她把收拾出来礼品送到汤贞老师家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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