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直没告诉你,是性冷淡。”
远没有自己想象潇洒,说出这句话,似乎用尽平生最大勇气。
那边明显沉默,心也点点沉下去。
“你……怎想?”
良久,他道,“这个问题啊……现在很难回答你。”
怒视着学弟,他却副胜券在握样子,还道,“真,你总是这个样子,没有男人能忍得你。”
不忿但又有些心虚道,“你怎知道?现在就有个对象呢。”
“哦?那他知道你有什毛病吗?”
不擅长说谎只能沉默,学弟于是得意洋洋。
他离开以后,沮丧地坐在座位上,不想站起来。其实有点他说也没错,怎可能会有人不介意呢,别说男人,就是女人也不能容忍自己另半无欲无求吧。
作,点也不手软。其实倒欣赏这种公事公办态度,拉完锯子便想回去,他却又热情地邀请起吃饭。
没有和前任继续做朋友气量,不想答应,最后各退步,到楼底下咖啡厅叙会儿旧。
虽然开始意兴阑珊,但回忆许多大学往事之后,也不禁陷入感慨惆怅,当年气血方刚,风华正好,现在人都已经变模样。
最后他突然说,“那时是辜负你。”
说都过去都过去。
握着手机,好像是在等待审判,手不听话地微微颤抖起来。
“通常男子性欲低下情况,如果是虚证,主要为肾阳亏虚或者肾气不足,如果是实证,则般是肝气郁结或湿热蕴结,并且也不排除些境遇性情况,也就是像西医所说,是器质性病变引起呢,还是精神性因素主导呢,光凭简单描述,是没有办法来断定。”
“…………哈?”
“这样,你得空时候,可以到鹤松堂来趟。你不要嫌麻烦,们也必须要望闻问切四诊合参,才能准确负责地诊断个病人
不再琢磨措辞,直接拨通王德全电话,决心快刀斩乱麻,换个痛快。
“喂,王哥?”
“是,什事?”
“有件事要向你承认。”
“你说。”
学弟看着说:“不,没过去……其实直忘不你。”
眨眨眼睛,这是怎个意思,要跟复合节奏?
提醒他,“你现在能接受不上床?”
“不能,”他说,“是男人,当然有正常生理需要,但是可以保证,精神层面上,最爱人永远是你……”
这个人,太无耻!这是摆明要跟有精神恋爱,又要肉体出轨意思?他怎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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