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可是，度蜜月要……”
“是啊，度蜜月要先结婚。”文术勾住他
下巴，“怎
办？为
能顺利请到假，
们也像徐队
样，办个婚礼吧？”
沈山苍愣愣地看着眼前美丽脸庞，鬼使神差间，冲动地点点头。
梦里同意，也算同意吧？
文术手指勾住他衣领，在他耳边小声道：“木头，你明明是在羡慕。”
“今年年假还天没休呢，你也是吧？要不要起去海边？”
沈山苍耳根滚烫，呼吸急促，大约是在梦境里缘故，陌生情绪如潮水般涌来。
他眼前是热吻队长们，身后是将他牢牢圈住爱人。文术爱穿丝绸，体温透过薄薄绸缎贴上他背部，让他忽然想起总是保持着35度混沌酒店。
后知后觉，他居然感到疼痛。曾经混沌用尽手段也未能让他体验到绝望与痛苦，在这个美好时刻涌上心头。
而沈山苍在楼上看着，莫名也产生陌生强烈情绪，似乎对徐旦喜悦感同身受，左胸膛心脏跳动不已。
双手从后面环住他腰。
“怎副要哭不哭模样？”沙沙性感声音贴着他耳朵，“宝贝，跟说说，你在想什？”
沈山苍盯着花海中交换戒指同事，深深吐气，道：“徐队和徐副队经历这多磨难，最终成眷属，很感动，很替他们高兴……”
“是吗？”
后知后觉，他居然感到疼痛。曾经混沌用尽手段也未能让他体验到绝望与痛苦，在这个美好时刻涌上心头。
……原来，这就是人类感情。
沈山苍用力抓住文术手，手掌潮湿，低声问：“去海边？”
“嗯，”文术说，“度蜜月。”
沈山苍心又跳下，如此鲜活，是过去二十几年从未有过体验。
柔若无骨手贴在他咚咚直跳左胸，感受到那颗心脏异常激动。
文术笑。
他亲吻沈山苍耳根，两条蛇尾缓慢地互相缠绕，圈又圈，像是要打个永不分离同心结那样，直绕到尾巴尖。
他用漂亮淡蓝色尾巴尖蹭着爱人残缺伤口，温柔无比，连空气都变得缱绻。
楼下，徐旦和徐容川正在交换热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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