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旦“嗯”
声，挂断电话后切到最常用
某娱乐软件。
app开屏就是怪物照片，上面用极抓眼球血腥字体写着：“网友爆料：S市近郊疑似存在人。体实验机构”
徐旦看着标题，心中甚至没有生起太大波澜。
看来，隐藏在暗处数十年数学老师终于按耐不住，想要走到舞台最中央。
它反复确认，直到从新代码中找不到任何BUG，才终于满意地开始运行程序。
阿江微微低头，虔诚开口：“伟大审判之主永垂不朽。”
……
徐旦刚刚接通来自徐容川电话，忽然感到阵强烈心悸。
他站起身，大步走到二仓门口，抬头看向地上。明明是下班时间，怪物从地下十二层到地上六层，竟然同时亮起灯光。
构。
污染源拥有更高权限、更丰富计算机语言，从机械身体底层代码开始篡改他身体和人格，轻易得仿佛篡改张白纸。
他尝试抵抗这种污染，在代码被抹去同时飞快重写，尽量保住自己运行逻辑。但他发现他计算速度远远不够，甚至比不上污染万分之。
很快，他做出决定，平静下来，漆黑瞳孔里燃着暗色火。
他就这样坐在书桌前，似乎放弃。
徐容川在电话里说着什
，他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问句：“任务进展如何？”
徐容川：“
已经收复母神在东R全部力量，西R那边要麻烦些，恐怕需要点时间。妹妹，你派来R国是不是因为……”
电话自动挂断，因为有更高级别通讯请求进入徐旦臂机。
徐旦毫不犹豫地接起，那头传来杜若声音。
“你猜测是对，”杜若说，“现在来会议室吧，主教看上去已经急不可待。”
污染很满意，不费力气地全盘掌控他切，将他转化成个机械玩具。
“玩具”勾起嘴角，露出点嘲讽微笑。
污染源拥有全世界最先进计算系统，却对属于人类情绪变化并不敏感。嘲讽微笑被定位成“接受信仰后幸福笑容”，它操控起阿江，让他轻点眉心。
阿江轻点眉心，随着这个动作，他全部意识被抹去，大堆虚假记忆替代原本记忆。
娄鸣玉直到死前还保留着部分真实记忆，而对待阿江，污染源显然更加谨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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