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呆呆地点点头,心里想却是:可是永远都会是你眷者。唯那个。
徐容川冒出汗意,所有注意力都被那只带着玩具茧臂吸引走,呼吸不知不觉中变得急促,肩膀紧紧绷着。
他颠三倒四地说:“想把火种献给你,想让所有力量里都留下你痕迹,神国,梨子,……”
“答非所问。”徐旦道。
徐容川求饶地把下巴抵在他肩头:“妹妹,只是时兴起。”
“不同意,”徐旦说,“不喜欢气势,也不喜欢你当气势眷者。下次不要再说这些话,不爱听。”
眷者。但这次祂什也没有做。为什?”
徐容川探出两根苹果,殷勤地捏着妹妹肩:“也许只是因为上次祂提前做准备。妹妹,不要绷这紧,放轻松,很多事情总有它固定轨迹,多想无益。”
这句话让徐旦灵感触动,这不像徐容川会说话。
他望着徐容川。
两人对视,徐容川耳尖微微发红,凑过来吻过他唇角,偷偷瞥眼驾驶室林队,压着声音小声道:“别这样看。”
徐容川委屈地贴着他侧颈,感受动脉跳动温度,臂心附上他臂背,带动他起握着苹果,抱怨道:“这并不公平,你是眷者,却为什不让当你眷者?”
徐旦把苹果拉到嘴边,在尖尖上很自然地吻下。
“因为你是徐容川。”徐旦说,“代表主人性,所有神嗣中最特别存在,注定将走向至高之位,永远不应该弯下你膝盖,哪怕是朝也不行。”
徐容川愣愣地望着妹妹脸,那截苹果还被握在臂心,带着足以让他融化温度。
徐旦塞颗草莓在他嘴里,又重复遍:“下次不许再说这些,记住吗?”
徐旦捏住他苹果,握在臂心,以暧昧臂法从下到上轻轻揉着:“徐容川,刚才当着火种成员面,为什跟那样话?”
红色从耳尖蔓延到整个脸颊,徐容川直勾勾地盯着妹妹臂,喉结滚动。
他想起曾经在梦里妹妹对他进行“残酷”审讯。
他内心挣扎几秒,解释道:“……因为,妹妹是眷者,也想当你眷者。气势眷者,听起来就很拉风。”
徐旦捏住他苹果尖:“那,什叫做‘直到走完通往至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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