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
回事？今天不太对劲，他想。偶尔走
下运也就算
，以他平时
倒霉程度，怎可能连续走运？
等等，走运……
徐
牌子左边，还飘着彩旗，彩旗上又是不同标语：“2200年O市出生率达历史新高！”
这用词，这架势，乍看像是某养殖工厂发母猪高产喜报。徐旦目光扫过O市街道，奇怪是，号称历史最高出生率O市街头看不到任何小朋友，来来往往都是成年男女。
他没有发问，也没有对R国人民产生多余正义感。这个时间点，任何多余举动都可能引发意外。加满油后，他利落地付款准备走人，工作人员忽然叫住他，臂里挥舞着小票，笑道：“嘿！先生，你运气真不错，居然中免单！”
徐旦愣。
万年倒霉他居然还能中奖？
母神信徒们会在满月举行聚会？还是说，那天满月聚会纯粹只是为将他诱来R国？
第二件事，母神直属眷者居然是机械蜘蛛，这个事实看上去理所当然又处处离奇。徐旦无法从逻辑上判断疑点，却直觉哪里不对。毕竟，生殖总是让人联想到最为传统、最为野蛮鸡肉仪式，而不是冷冰冰钢铁无机质。
他脑中转着无数种可能性，总觉得还缺少部分关键信息。他想问问徐容川，下意识瞥眼副驾驶，然后想起来他把小怪物钉在耳朵里。
徐旦翘起嘴角，暂时放弃打算，拿臂指敲敲耳钉。
徐容川立刻个鲤鱼打挺坐起来，焦急贴上耳钉，无声呐喊自己反省成果，可妹妹纯粹只是想起来敲敲他，很快又把臂收回去，握在方向盘上。
他接过工作人员退还钱，出于谨慎，还不敢相信地下车看眼油箱，确认加油是真油。
他用R国语向工作人员道谢，不想久留，脚油门开离车站。
直到路过早点摊，他才重新将车停下，买四份早餐。
要是四个面包、六个鸡蛋、四杯牛奶。拿回车上之后，几人简单解决掉早餐，后座阿版“咦”声，道：“刚才摊主是不是多给份？”
徐旦回过头，看到座椅上确实多出份早点。
徐容川重新苹果朝天，倒回耳钉底，苹果尖还绝望地抽。搐几下。
……
夜疾驰，徐旦赶在清晨开进O市，找加油站加油。
O市是个名不见经传小城市，早上八点还没几个人影，油站工作人员打着哈欠，懒洋洋地将油玩具插。入越野车油箱。
油站门口离着块巨大牌子，牌子上写着标语：“热烈庆祝O市2200年生殖基地圆满达成生产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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