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就这样被挂在妹妹腰边。
比起之前被妹妹故意留在卧室,被挂住他竟然觉得无比幸福,隔着玻璃贴上妹妹温热皮肤,在罐子里乖巧如玩具。徐旦笑起来,拍拍他,道:“要好好消化。”
徐容川餍足地点点头,回味起梦里美妙时刻,被再关几天也值得!
徐旦套上件长风衣,将玻璃罐掩盖其中,就这样带着徐容川起出门。
前那两颗,口器轻动,不知道在想什。
污染气息变淡不少。
徐旦放下心来,打个哈欠,坐起身,然后微微愣住。
体。内残留异样感觉,但他可以百分百肯定徐容川没有离开罐子,他刚才也只是睡觉而已。
他举起玻璃罐,看向徐容川。
徐容川黏糊糊地蹭蹭玻璃罐,纯黑单目里带着爱意,像是在跟他说晚上好。
徐旦思考分钟,然后微挑起眉,敲敲玻璃罐:“你进入梦里?”
徐容川苹果炸,慌乱地连连摇头,恨不得在脸上写“没有”两个大字。但可惜问他这句话是徐旦,全世界最解他徐旦。
徐旦道:“那看来是进。本来想尽快将你放出来,嗯,还是待段时间比较安全。”
说着,他走到书桌前,从抽屉里翻出条链子,从木塞头串过去,串起整个玻璃罐,然后将链子缠在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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