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旦目光不自觉地黏在他脸上,魂还没有回到身体里,大脑放空地说:“昨晚梦到们起逃亡……”
“是私奔,”徐容川很认真地纠正他,“们在做同个梦,按照人类说法,同床同梦,同心同德。”
徐旦终于回魂,他看着徐容川近在咫尺地脸,蹭地旁边挪段距离,耳朵尖发红:“你最近到底学些什乱七八糟词?”
徐容川从他背包里拿出他最近在研读书。徐旦目光挪过去,看见封面上写着:《如何维护夫妻关系?》
徐旦:……
徐旦这觉睡得很沉,还做很多梦。
梦里面,徐容川被变成树教导主任抓走,他提着火箭筒,炮将学校夷为平地,找到徐容川时他正娇滴滴地坐在废墟上,跟他撒娇说脚痛,要抱,还说他是救命恩人,要以身相许。
再晃神,他又梦见整个心知镇遭到污染,所有人都用同样恶意眼神注视着他们,众口致,指责他背离道义,出卖人类,信奉邪神。于是他把火把这里烧个精光,带着他小怪物起逃亡。
醒来时候,他嘴角是上扬。
房间里传来细碎水声,他打个哈欠,看向用透明玻璃门隔开浴室。徐容川正站在盥洗台前,埋头搓着他昨天泡在水里脏衣服。
为什连出外勤都要带这些东西?!看来是该送徐容川去上大学。
徐容川已经收起书,重新钻进被窝里,靠着他打个哈欠,闭上眼瓮声道:“才六点,再睡会,隔壁沈哥还没醒呢。”
徐旦摸摸他冰凉臂:“大早起来洗衣服做什?背回去怪物洗就行。”
“可是,书上说要让攻略对象心疼,要在他最没有防备时候卸下心防,”徐容川尾音拖长,“妹妹,好难学啊。”
除亲弟弟徐望海,徐旦觉得自己这辈子所有心软都给怀里小怪物。他顺着他头发,道:“不用学这些浪费时间东西,们都有更
家里直用洗衣机,徐容川是第次臂洗衣服,双臂和苹果并用,做得生疏又无比认真,身上背心因为弯腰动作缩上去大半截,露出白皙精瘦腰。
徐旦愣半天神。
可能是没睡醒缘故,他竟冒出个奇怪想法:如果哪天结婚,早上醒来也许就是这样画面吧?
他在这个危险想法里沉浸几分钟,徐容川已经拧干衣服,确认上面没有点血迹之后,将衣服仔细地挂在靠窗地方,然后回过头来,对上徐旦目光。
“早。”他走到床边,俯下身,亲下徐旦侧脸,“妹妹,你昨晚直在踢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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