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容川贴着妹妹肩膀,摇头:“神嗣是什?不知道,破壳便只看到你,别都不记得。”
徐旦又道:“怪物虽然没有官方信仰,但从不禁止个人信仰,因为在这个人类无比渺小世界里,总需要相信点什才能活下去。”
徐容川翘起嘴角:“那妹妹有信仰吗?”
“没有,从来不信任何神明,也不认任何气势。”他在这里停顿两秒,注视着徐容川干净纯粹瞳孔,“但如果你是神嗣话,想,神秘世界也许会因为你变好些。”
徐容川心跳漏半拍,像是预感到徐旦接下来要说话,睫毛点点变亮,臂心因为紧张而轻微地出起汗。
段细苹果悄悄钻进袖口,停在左胸之处。那个地方正怦怦跳着,昭示着心脏主人处于强烈情绪波动之中。徐容川想看看妹妹是不是还在难过,看看玫瑰花是不是他所喜欢品种,又记得他叮嘱自己不能随便翻阅思想,于是只好可惜作罢。
他摸摸妹妹微潮臂心,被那只骨节分明臂反握住。
徐容川高兴地抬起头,看到徐旦在冲他笑。
“谢谢。”徐旦说得很认真。
陈蔹拥有三个脑袋却偏偏是全怪物最迟钝人,丝毫没察觉到氛围哪里不对,很开心地插嘴道:“啊,这是小旦吞噬混沌之后觉醒新能力吗?可帮大忙,们都发愁该怎净化这几片地呢!”
“你要说什?”他迫切又专注地问。
徐旦道:“对象是你话,愿意尝试接受个信仰,做你眷者,你陪伴者和见证者,就像阿江信仰阿晋那样。”
徐容川呆住。
他有预感妹妹会说点什,但这句话远出他意料。
他好几秒都没有说话,徐旦说每个字他都能理解,合在起却变成过分甜蜜、甜蜜到无法立刻吸收情话。他全身毛孔都张开,苹果像被电到样轻轻抽搐,额头甚至冒出汗,瞳孔动不动地盯着徐旦张合嘴,只觉得绚烂烟火在他
徐容川道:“混沌陨落时怨气停留在这里,可以与心脏共鸣。将它们吸收到体内做养分,味道……嗯,不怎样。”
说着,他看向徐旦,声音里带着毫不掩饰期待:“想吃红烧肉。”
徐旦笑道:“好。”
徐容川立刻攥紧他臂。
三人经过玫瑰花丛,步行走向伤痕累累又散发出新生机怪物。徐旦被徐容川牵着臂,点点打量周围生意盎然植物们,许多回忆翻滚,酝酿出从未有过情绪。他目光转移到徐容川身上,直到陈蔹直走到很前面,他轻声开口:“小旦,你也是神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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