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两个月来天天跟着邪教徒跪拜蛋,把脑子
今天这是怎?
发呆之间,血液已经顺着手掌滴落,滴在准备用来配西红柿蛋上,洁白蛋壳瞬间将血吸个干净,黑色阴影从蛋壳下闪过,又愉悦地隐藏起来。
血液,在神秘世界里,永远存在特殊意义。
他竟然又次忽略如此重要事情,仅仅当成另件顺理成章小事,在水龙头下冲洗好伤口,随意涂点酒精,再裹上创口贴。
西红柿切好,起锅烧油。打蛋时候,他脑中闪过“不太新鲜”念头,于是自觉放弃台面上蛋,从冰箱里拿出从超市新买鸡蛋,挑三个下锅。
徐容川这觉睡得很香,看时间,居然足足睡够十八小时。他伸着懒腰,准备起床做点吃,手忽然碰到什温热、圆圆东西。
个蛋,好像还带着体温。
他微微皱起眉,盯着自己枕头边上圆球,思考为什它会在这里。睡得太久,记忆也变得迟缓,他花点时间,只想起来睡前曾把它放在书桌。
至于为什它会出现在自己枕边,已经毫无印象。
徐容川没有深想,把蛋事当成件再普通不过小事,起身将它放回厨房,洗漱过后开始做早饭。
顿美味早餐,徐容川吃完面条,心情不错地打开电脑,开始写这次外勤工作报告。
鉴于他克队友传闻遍布盘古,连累六仓经常连新人都招不到,他出外勤向来独自人。因此,上面对他工作报告审得尤其严格,写完报告后,他还要回盘古接受从身到心全面检查。
徐容川双指如飞,不会便将报告写完打印好,换上宽松休闲服,开车去盘古上班。
个小时后,他坐在队长室里,看着手心里蛋,又次陷入沉思。
自己到底是什时候把这东西揣进裤兜里???
然而,作为外勤队队长生存至今,他最大优点就是对所有异常保持极度敏锐。个经历过神秘事件蛋神秘出现在枕头里,理应让他心中警铃大作,但今天不知为何,就这轻飘飘地放过它。
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不对,切似乎顺理成章。
徐容川拿出砧板,思考几秒,决定做西红柿鸡蛋面。他抽出菜刀,熟练地开始切西红柿。
任何刀具在他手里,都亲切得如同身体部分,不管是切怪物还是切蔬菜都样轻松自如。他吹着轻快口哨,忽然,手指痛,锋利刀锋已经划开食指背,划得相当深,血液争前恐后地往外涌,跟红色西红柿汁相映。
徐容川时间呆住,就这抬起手,盯着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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