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镇上所有人都觉得她是只飞出去金凤凰,只有她自己知道,在外面广阔世界,她其实也不过只是粒微小尘。
但谁都有不甘于平庸权利,山再高路再难,她也得走走。
也只有登上山
叶玫说:“晓冬其实人挺不错,就是不爱读书。”
叶文生点头,感叹道:“这孩子秉性其实不错,但你们终归不是路人。爸爸最解你,你心里那股子韧劲儿,注定是要去攀登高峰,能和你在起男孩子,也定是能攀上山顶人。”
叶玫笑道:“爸,你是不是把你女儿想得太厉害?”
叶文生面露骄傲:“女儿本来就是很厉害。”
叶玫摇摇头,想到什似,笑说:“对爸,你和张姨到底怎回事?你们个鳏夫个寡妇,看到她每年给咱们送腊肠份上,该办事赶紧办,这事难不成还要女人开口?以后回家时间可能会越来越少,你也不会愿意离家跟住块,赶紧找个人相互照应,才好放心。”
又笑道:“没有。”
叶文生道:“真没有?”
“真没有。”
叶文生放下酒杯,道:“你已经二十四岁,像你这大姑娘,在咱们镇上,大部分孩子都能打酱油。”
叶玫笑道:“明明上个月才满二十三好吗?”
叶文生啐声:“小孩子家家,管大人事做什,你自己在外面好好就行。”
叶玫道:“刚谁说这大年纪孩子都能打酱油?”
叶文生靠在沙发上嘿嘿地笑,嘴里咕哝两句,然后渐渐响起鼾声,竟是睡着过去。
叶玫推推他,见推不醒,给他脱鞋子,让他平躺在沙发,又拿被子给他好好盖上。
她站在沙发边,凝望着熟睡父亲半晌,轻轻舒口气,关上电视,回自己房内。
“要按虚岁算,你都二十五。”
叶玫失笑:“爸,要这早结婚生孩子,你真高兴得起来?”
叶文生酡红着脸吃吃笑:“那可不行,女儿这有出息,得趁着年轻好好工作打拼事业,哪能随便就嫁人生孩子。”他则拿起酒杯呷口白酒道,“你不知道,你上初中那会儿,晓冬跑来店里跟说,以后要当女婿,差点没把愁死。”
叶玫想起小时候事,也不免好笑:“是啊,后来他来你就拿着扫帚将人追半条街,搞得他见到你就绕道。”
叶文生道:“那臭小子从小浑得很,偏偏你跟他关系好,还想着让他和你起考市中上大学,想着莫非是闺女看上那臭小子长得好看?”他顿顿,“好在这臭小子自己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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