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老板有请。”
“你们老板又是谁?”
另人很快不耐烦起来,板着脸道:“你只需要告诉们,这里是不是夏凉家,
“不,只是……做噩梦。”夏凉来不及向他多做解释,赶紧给周朔拨电话,但电话依然没打通。
他看看手机上时间,不安道:“都这个点,为什还没下飞机?”
“或许是航班延误?”温屏猜测道,“你要是不放心,就给他留个微信,让他开机之后立即联系你……”
他话未说完,忽听门外有人敲门,声音很急促,透着丝不怀好意。
夏凉原本就被噩梦惊扰心神,此刻听到敲门声,心中不安越发眀显。
起当年那件事,最令他印象深刻,不是自己在追悼会上抱着母亲遗像嚎啕大哭,而是刚出生躺在襁褓中脸无辜地看着这个世界弟弟。
那时候他就觉得,弟弟其实比他要可怜得多,至少他牵过妈妈手、抱过妈妈旳脖颈、听过妈妈用温柔嗓音唱摇篮曲,但是在弟弟世界里,母亲存在感几乎为零。
如今将心比心地想到自己腹中孩子,夏凉几个月来第次对原本决定产生动摇—他不希望孩子出生,就变成第二个夏临。
吃过中饭之后,夏凉尝试着给周朔打个电话,但是电话没有接通。
他估摸着,周朔应该还没下飞机,便像往常样,走进卧室午睡去。
倒是温屏关键时刻还算淡定,按按夏凉肩膀道:“你把卧室门锁好,岀去应付。”
他走出卧室,迅速扫视下周围,收拾起夏凉专用些东西,然后气定神闲地走到玄关处开门。
门外是两个身穿黑西装男人,见到温屏时,脸上表情明显愣。
其中人还算客气,问道:“请问,夏凉夏先生是否住在这里?”
温屏挑挑眉,故意上下打量两人番,谨慎问道:“你们找夏凉什事?”
不知过多久,他突然冷汗涔涔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就要去抓放在床头柜上手机,但不知是不是情绪紧张过度,他手直在发抖,手机从他指尖掉落下去,“咚”声敲在木地板上。
客厅里温屏听见动静,立即警觉地推门进来,眼便瞧见夏凉挺着肚子趴在床边,艰难地俯身去捞手机。
“哎你悠着点!”温屏赶紧过来帮他把手机捡起来,塞到他手中道:“就在外面,有事你叫呀,何必自己逞强。”
夏凉喘着气道:“时没想到。”
温屏这才发现夏凉神色不对,蹲下身仔细打量他道:“你怎流那多汗,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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