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钺攥紧拳,心底杀意剧烈起伏。
他要保护人,还没有在他眼
靖王看不见他,只能循着声音望过来,解释句:“没动。”
司乘雪勾唇笑:“确实和四殿下无关,只是之前抓到他时,在他身上动点手脚。”
段钺眼尖,眼就望见他肩上停留小竹蜂,心底不由暗骂声。
大意。
竟忘东厂最惯用伎俩,就是这些歪门邪道。
司凛咬牙。
二十多年前名门世家司府满门被杀,只剩司乘雪人。
他自然是想帮督主查清真相,却又不敢擅自做主。
正踌躇时,身后传来声纤细嗓音:“是谁?”
督主!?
他已被制住命脉,无法再动。
“怎可能。”他咬牙切齿,“半个月前,你分明还不敌。”
段钺想笑,不过很快就止住,冷淡道:“你心不静,破绽太多。”
“别以为胜次,便有资格指点,这里人这多,你以为你逃得掉?”
“不逃。”段钺剑指他喉咙,“放段初初走,留下。”
呢?要和他做个交易。”
“等你被擒住,自然就能见到督主!”
司凛提气纵跃,飞身上前,和他缠斗在起。
段钺这些日子直混吃等死,武功落下不少,在他手下讨不到便宜,反被伤几刀。
司凛攻势越发凌厉:“为何连你这种人,也能得到督主青睐,何处比你差?为何拼尽全力也得不到他个眼神!”
“你方才说,知晓本督主灭门仇人是谁?”
段钺不吭声。
司乘雪也不急,将刀刃往靖王脖子上抵抵。
锋刃划破苍白脆弱肌肤,殷红鲜血汩汩涌出,顺着刀尖串串滴下。
靖王脸更白几分,失神桃花眸里浮现几分痛色。
司凛惊。
段钺也转头去看,结果就见他那不成器主子,又被司乘雪抓在手里,跟拎小鸡崽似。
“……”
段钺无语片刻。
“段初初,不是叫你藏好,你瞎跑什。”
“段初初必须死!”
段钺蹙下眉:“司乘雪不是在调查灭他满门仇人?知道是谁。”
司凛愣:“你怎知道?”
不可能!这分明是个秘密,督主连亲信都没说,只告诉他!
“你管怎知道,就是知道,别废话,这交易你做不做?”
段钺心想自然是你长得没好看,没办法事。
面上却不动声色,仔细寻找他破绽。
司凛性烈,急于攻击,却总忽略身侧安危。
段钺剑虚晃,引他出手,转瞬便使出凌微步,移形换影到他身后,长剑横扫而出。
司凛动作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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