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还嘲笑段初初猎不到东西会哭,这下哭人都要变成他自己!
巧是,三皇子走,猎物又出来。
段钺人弓,身旁堆满战利品。
箭也用完,他无所事事,干脆将猎物全都收进空间,跃上树,闭目休息。
不知过去多久,树下传来阵细微响动,类似脚踩枯枝窸窣声。
“段十六!你不会去把二哥抢吧!”
不然怎能猎这多,他不过上个茅房功夫,连笼子都塞不下!
“奴才没有抢,殿下。”
段钺也不知道怎回事,冬日出行动物少,但今日却是个例外。
他往这儿站,那些猎物便扎堆似头往他跟前撞。
眼底无处着落失神感,混合着散乱衣衫发鬓,和浸湿身液体,让他显出几分脆弱残破之美。
过许久,他才认命地阖眸,低低俯首,嗓音嘶哑:“谢陛下,赏。”
中承帝露出掌控切满意笑容。
此时此刻,远在林中射猎段钺,丝毫不知自己最尊敬统领,正被如此折辱。
他骑射功夫是段飞亲自教出来好,放眼天下也难寻敌手。
高台锦绸遮掩两人隐晦动作。
中承帝并不怜惜,扯着他丝缎般顺滑墨发,味宣泄惩戒。
他想将这眼神落在天边人给踩在脚底,想让污秽沾染他清白身。
段飞爬出来,抬起头时,嘴角有撕裂伤口。
点血迹挂在他嘴角,不显苍白,越添艳丽。
段钺耳尖动动,听见底下有人在小声密谋。
“北林陷阱都布置好?”
“万无
他也不客气,来个收个,这片儿几乎被他猎空。
三皇子来之后,连只野兔子都没看到。
半个时辰过去,主子两手空空,羞愤难当,质问小暗卫到底怎回事。
段钺脸无辜:“殿下,奴才也不知道。”
三皇子气得夹马肚子:“你就给本殿下待在这里,不许动!本殿下要去北边林子再找找!”
三箭齐发,每箭都能正中猎物眼睛,不伤半分皮毛,且皆是珍惜品种。
跟随三皇子侍卫不少,但没有哪个能如他这般百发百中。
少年弯弓射箭身影宛如利剑,藏锋待发,带着令人不敢觊觎睥睨。
不过片刻,笼子里便堆满猎物。
三皇子骑马回来时,人都震惊。
中承帝执起酒樽,慢条斯理从他头顶倒下。
段飞想躲,却被他用两根手指撬开嘴,勾出舌尖,被迫仰头接下浊酒。
“菀花,好喝吗?”
问却不是酒,而是段飞刚刚吞下子子孙孙。
段飞眼神放空,目光似乎在看他,却又不是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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