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算如何禀告父皇?”身后传来少年沙哑绝望声音。
段钺没回话。
禀告,谁叫他正好和庄贵妃有点仇。
便宜靖王。
段钺回头看他。
他矜傲地仰着张脏脸:“你告诉父皇,金簪非所拿,是庄贵妃与人私相授受被撞见,才诬陷于,是清白。”
小崽子真他娘单纯。
段钺居高临下俯视他:“您觉得陛下会相信这个说辞?”
“金簪在那姘夫手里,只要去找……”
粗,bao撕开他上衣。
“住手!”靖王骇得后仰,连忙护住胸前,满眼警惕:“你干什!”
反正不干你。
白斩鸡条,护屁呢。
段钺冷冰冰,抬起手里药膏:“上药。”
“找?谁找?您派人去找。”
靖王瞳仁缩。
他这才记起,自己如今无权无势,谁会听他话?父皇绝不可能为他出动禁军,其余人也不会闲到来帮他个废物。
他咬牙,沉默下来,眼中片阴翳。
段钺扫他两眼,转身离去。
“用不着!”靖王打开他手,攥紧衣襟,冷淡撇过头。
“呵,爱用不用。”
当谁想伺候你,呸。
段钺起身,直接将药膏扔在他脚边,毫不犹豫离开。
靖王怔,随即愠怒:“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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