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段钺个激灵清醒过来,指尖抖,不小心触上赵景幼发丝。
刹那间,句尖利刺耳骂声陡然窜进耳朵:“该死!他还是男人吗?怎会点反应没有?该不会不举吧?
她被裹在嵌绣鸳鸯戏水大红被褥里,乌发如墨,冰肌雪肤,未着寸缕,娇媚脸蛋被水汽氤氲得粉嫩,宛如枝头熟果般诱人。
赵景幼知道这是自己最后机会,早已让系统把各种美颜滤镜、魅惑技能都开启,就等着靖王拜倒在她裙头下。
王典指挥着小太监将她抬上龙榻,撒上香气扑鼻红花瓣。
靖王进殿,就瞧见自己干净整洁龙榻被糟蹋得不成样。
他脸色沉,指着榻上亟待采撷美人,问王典:“怎回事?”
段钺已经跟在靖王身边半年。
这是靖王第次开口要女人。
养心殿那张奢华龙榻上,除靖王,就只趴过段钺脑袋。
段钺无法离开靖王三尺外,就像有条绳子拴着他,靖王走到哪,他就得跟到哪。
也即是说,哪怕靖王宠幸妃子,他也得站在边上看着。
入冬后,有场祈福宴,礼部很重视。
新帝登基后第件要事,办岔,那可是要掉脑袋。
皇宫里外外都忙活起来,赵景幼也终于从暗牢里被放出来。
这女人已经被折磨得只剩张皮包骨,浑身遍布血痕,唯有张脸是完好无损。
段钺并不可怜她。
“陛下有所不知,这是宫里临幸宠妃规矩。”王典陪笑,“您尽可放心,身子都是搓揉干净,又香又软。”
赵景幼像是回应他话,纤纤素手抚过妖娆躯体,魅惑生香:“陛下,快过来,让臣妾服侍您罢……”
靖王还没反应。
段钺倒是先“噗呲”下,控制不住地喷两管鼻血,晕头转向朝她走。
靖王愠怒:“滚下去!”
——幸好靖王是个断袖,这半年都未曾临幸过人。
不过今晚这个例外就要打破。
段钺不知道自己身为个暗卫,在面对这种事时,是该帮主子把风呢,还是该替主子助兴。
说实话,他不是很想观摩靖王和别人上床,万自己起反应岂不是很尴尬。
夜里,靖王用过晚膳,大太监王典便招呼人将赵景幼送进养心殿。
他是暗卫,对待主子敌人从不心软。
靖王袭明黄尊贵龙袍,站在牢门外,无动于衷望着女子满是泪水脸,淡淡吩咐:“安分点,帮朕挡宴上那些女人,饶你命。”
赵景幼泪水更凶。
梨花带雨,见犹怜。
靖王却冷心冷情:“再哭就滚回去。王典,带她下去洗干净,晚上送进后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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