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还没反应过来,还在复盘这局失败原因,已经被孟老师搂住腰推进沙发里,用指尖勾住沙发上小块布料丢到沈浔脸上,那可是他奖品,“穿吧。”
担心对方恼羞成怒,孟远岑笑声,往吊灯开关处走去,“帮你把灯关,留盏夜灯足够,朦朦胧胧也美,当然——”
他顿顿,“你哭起来更美。”
沈浔闻言臊得脸都红,解开上衣扣子手都在抖。
孟远岑站在旁故意等他磨蹭地脱好又穿好,这才笑道:“帮你关灯,你要说谢谢老师。”
下棋下到半,客厅顶灯陡然恢复往常明亮,手机终于得以暂居幕后。
本来是为打发时间下象棋,结果真来电,两个人还在认真地下棋。
孟远岑在沈浔算计下丢只马,后来两人象和士之类棋盘都被吃光,棋盘上光秃秃,帅活动范围下就宽阔许多,相当自由,于是也将不死。
孟远岑便将精力投到小兵上,没事就移动几步,移动次数多,还被沈浔嘲笑句,说他这样走卒要走到什时候?
孟老师但笑不语,只当没听见,果然两分钟后,“将军。”
率是不会赢。
沈浔:“……”
所以刚刚是谁在说他最讨厌象棋这种脑力活动?
孟远岑满脸诚恳地继续道:“自认为这个条件还是很有诚意,除主帅,剩下旗子你随便拿走两颗,只要赢,你欠下‘债’就能笔勾销,你想想看,少两颗棋——比如你拿走车和炮——那就少两员大将,你赢还不是轻轻松松?”
这会儿赌徒心理作祟,大概是被孟老师传染,沈浔拍脑袋做决定,“好,赌就赌。”
沈浔缩在沙发上低头不说话,装没听见,下瞬他
长舒口气,孟远岑终于能够得偿所愿,“你输。”
看吧,小兵有时候就是很有用。
沈浔蹙眉盯着棋局看,他还在不死心地挣扎,“帅还可以往右移动。”
孟远岑用指尖敲敲自己黑色“将”,提醒对方,“对上,们中间没有隔棋子。”
所以是真输。
他纠结足足两分钟,最后拿走还真是辆车和个炮。
和孟远岑说模样,新手往往都会这拿,切都在孟远岑掌握之中。
第三局沈浔下得认真,走得谨小慎微。
孟远岑也不敢松懈,如果说前面他只拿出百分之八十注意力,那这次就是全神贯注,毕竟胜利奖品让他十分心动。
前期两人互相厮杀得厉害,让沈浔有种他们势均力敌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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