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两个字猛然拉回沈浔神思,他愣愣,才试探地问道:“如果……个人去拆线呢?”
孟远岑依然态度坚决,“又不是没有空,为什不让陪你去?你又不是没有男朋友,为什要个人去医院?”
“你是有空,但是不想麻烦你。”
“上次就说过不觉得麻烦。”孟远岑沉默良久,“如果生病,你会陪去医院吗?”
“肯定会。”
前事,他都快忘,却没想到孟远岑还替他记着。
那边孟远岑又说:“可能会参与到面试环节,如果有缘话,面试时候说不定能见到你弟弟。”
沈浔沉默片刻,才接对方话茬,“他说他最近都在蹭你课,刑法总论。”
“嗯,”孟远岑想起什似问,“你弟弟叫沈河是吧?”
“是。”沈浔点头。
“那和你想法是样,你懂心情吗?”
听沈浔叹口气,“那得和你坦白个事,你别生气。”
“其实已经去拆过线,”在孟远岑目光下,沈浔缓缓吐出后半句话,“就在今天下午去,因为周末要回老家趟,得早点拆线,手上针眼才能早点好。”
孟远岑笑着,说出来话似真似假,“行,记住,下次上课就点名让他起来回答问题。”
沈浔闻言,低头笑笑,笑意未达眼底。
美味佳肴上桌,很快扫而空,孟远岑站起身,边收拾桌面,边说起周五下午安排,“打算到时候先把要带东西,比如病例那些,提前准备好放车上,中午从桦大往家赶,到楼底下时候打电话给你,你人下来就行,不需要带别东西,你觉得可以吗——”
没听到回应声,孟远岑疑惑地抬头看眼,却见沈浔正想什想出神。
他之前就隐约预感到什,这会儿预感似乎成真,孟远岑问:“你是不是有什心事,沈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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