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孟远岑忽然察觉到有什不对,“沈浔?”
身下人没理他,于是他呢喃着重复,“沈浔,你理理。”
对方却仍旧动不动,毫无反应,只是呼吸变得缓慢又平和,过几秒,孟远岑看到沈浔无意识弯起脊背,头往胸口方向埋,像是个缩进被窝里动作。
孟远岑不再耳鬓厮磨,他撑起双臂,盯着对方观察会儿,终于能够确定——
沈浔睡着。
唇瓣强势地碾过唇瓣,舌尖灵活地撬开牙关,勾住其中柔软,再至死不渝地纠缠,呼吸交融后变得滚烫,湿热传到脖颈,孟远岑用手指将毛衣衣领往下勾勾,他吻过轮,半掀眼帘——
只见沈浔头仰到最大限度,下颌处肌肉因此紧绷,勾勒出精致骨相,他在急促地喘息着,胸口跟着起伏,凌乱黑发有种被蹂躏美感,浅褐色瞳孔之上氤氲层水雾,水雾下是自己倒影。
“换个地方吧。”孟远岑咬上沈浔耳垂,齿尖在软骨上轻轻摩挲,他如愿得到对方唇齿间泄露低吟,“可以吗?”
沈浔没有回答,他闭上眼睛勾住孟远岑脖子,用指尖紧紧攥住对方后背大衣面料,攥出许多条褶皱,两只耳朵上还留有暂未消去牙印,耳廓和眼尾起泛着红,他点点头。
孟远岑抱着沈浔进卧室,后者松开双臂,顺势掉落在纯白床单上,依然没有睁眼,只是静静地躺下,侧身蜷缩下双腿。
也是,周日上午加班到凌晨,没睡多久又要开始周白天工作,精疲力尽地下班,喝醉酒头晕脑胀,迷迷糊糊,就更容易睡,只是,孟远岑低头看眼,只是挑火人撩完就跑,他还得自行解决生理需求,这多少有些不公平吧?
孟远岑静默须臾,无奈地吐出口粗重气息,他选择不再打扰对方休息,帮沈浔脱外衣,盖上被子,掖好被角,然后步伐仓促地奔向卫生间.
沈浔是被闹钟吵醒。
立冬之后天黑得快也亮得晚,他哆嗦着穿好衣服,困倦地走到洗漱台前刷牙,牙刷柄碰到下嘴唇产生痛感,沈浔盯着镜子打量,原来是破。
怎会破?
呢子大衣被他随手丢在地上,很快大衣上面又多件毛衣和条皮带。
孟远岑双手撑在沈浔身侧,声音沙哑,“润滑在哪里?”
沈浔没有回答。
孟远岑以为他没听见,便将整个人都伏在沈浔身上,呼吸尽数喷在对方后颈皮肤上,他咬着沈浔耳朵,艰涩地再问:“你应该有,们现在需要那个东西,所以告诉……它在哪里?”
还是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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